不是王鹤齐胆子小。
事关国家颜面,他必须谨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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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赛尔把阚齐挂到裤腰带上两天了,并指挥西辰兵撤到林子外的荒地上驻扎。
荒地上的寒风裹挟着黄沙,吹的人整日睁不开眼,沙粒打在脸上生疼。
纳赛尔还命令人晚上都不能睡,防止人睡熟后大月和苍林从他们眼皮子底下跑了。
苦熬几天,人困马乏,对纳赛尔的怨言到达顶峰。
纳赛尔甚至不敢吃西辰士兵提供的食物和水,生怕他们在里面下药,每每让阚齐先吃,而后他草草的吃一口。
前期他被阚齐关着,吃不下睡不好,现在虽然能吃一口,但是又怕阚齐半夜偷袭他,睡也不敢睡熟,体力严重不支,有时候坐着就能打盹。
冬武会第九天,纳赛尔等待军情时又犯困了,阚齐看准时机,从他腰间夺过了匕首。
但他双手被捆着,无法做大开大合的动作,很快被纳赛尔压在身下。
两人打斗时,西辰士兵涌进帐篷,他们端着刀对准纳赛尔。
“放开!你放开阚族长!”
纳赛尔咬紧牙关,“不怕东辰对你们发兵,你们就淘汰我看看!”
见证官上蹿下跳,鼓动着:“西辰你们等啥呢,你们看纳赛尔多嚣张!再不收拾他,你们阚族长就吃亏了!”
阚齐被纳赛尔压在身下,怒吼着:“别听他挑拨,快过里帮我拉开他,解掉我们身上连着的腰带!”
纳赛尔身旁有西辰士兵,身下还有意图逃脱的阚齐,可谓腹背受敌。
他使劲儿一抬腿,正顶上阚齐不可言说的部位。
“呜~”阚齐疼的汗珠直往下落,“快起来,叫军医,快叫军医。”
叫军医是为了麻痹纳赛尔,阚齐看他神色松动,头用力向上一磕,只把纳赛尔磕的头晕眼花。
纳赛尔吃疼,似乎忘记了这是在比试。他凭借本能夺过阚齐手里的匕首,凶狠的朝他胸口捅去。
匕首没开刃,但纳赛尔用足了力气,还是插入了阚齐胸口。
鲜血溢出。
见证官一跳三尺高,大声喊:“匕首没入胸口,西辰阚齐被纳赛尔淘汰!”
纳赛尔懵了。
不止他,所有的西辰兵都懵了!
他们西辰竟然被淘汰了!还是被纳赛尔淘汰的!
他简直疯了!
尚有理智的人吼起来:“军医!军医!纳赛尔,若是我们阚族长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西辰不会放过你的!”
军医很快赶来,检查了阚齐的伤势。
还好匕首未开刃,入肉不过一个指头肚的长短,阚齐没有性命之忧。
西辰兵松了口气的同时,全都怒目望向纳赛尔。不知是谁先挥起的拳头,总之越来越多的拳头对准纳赛尔。
纳赛尔也不躲,任由拳头打在他身上。
他是讨厌阚齐,也想淘汰阚齐,但要等到拿下大月和苍林后。
完了!
现在全完了!
他亲自动手淘汰了阚齐不说,还伤了他。
阚齐撑着一口气从担架上抬起身,“住手!你们真的想打死他吗!”
西辰兵这才停手,但是他们气不过,仍旧拿刺伤阚齐的那把匕首,亲自淘汰了纳斯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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