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大人忍着笑问道:“乔大人,你这是何意?”他冲着天一拱手,“我等都是受天家召见,准备进京述职的。
你派人拦住我们的去路,可有旨意?”
乔申目光环视众人,最后落在沈桃身上,“各位大人,就在昨夜,我的一位随从在驿站外的树林里遇害了。
那可是一条人命,在座各位都脱不了干系。我已经派人去请大理寺,在大理寺来人之前,还请各位留在这里配合查案。”
各位大人敛去笑意,出了人命案,还扣留他们,这是怀疑他们杀人?
气性大的官员叫嚣着:“我等都有要事在身,要禀明圣上的。你故意拦截我们在此处,耽误了事,你负的起责吗?”
“就是,你负的起责吗。我等与乔大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苦在天子脚下谋害你随从性命?简直是无稽之谈!速速放我等离去,我们全当这事没发生。”
另一官员倒是会抓重点,道:“昨夜我们也见到了乔大人,还有乔大人的身边人。你们一个个脸上光光溜溜并无伤痕,一夜过去,你们平添伤疤,怕是与人结怨了吧。
想来是与你结怨之人害了你随从性命,与我等无关,速速放我们离开。”
沈桃听到这话当即站上长条板凳,与其让乔申引导舆论,还不如她先说话,“静一静静一静。各位都听我说上一言。”
沈桃说话时故意把手伸的老高,比比划划,动作弄的这般大,就是为了露出衣服里套的黄马褂。
果然,眼尖的官员已经看到了黄马褂,他们一个拉一个,全都陷入沉寂。
沈桃笑道:“既然出了人命案,我等身为朝廷命官自该配合大理寺查案。大理寺的人还未到,不如我们说说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等大理寺的人一来,咱们把证词一交,不就能走了吗?”
一位官员配合道:“说的也是,那我先说。我昨晚在大堂吃饭,吃了以后就回房看书。
一路颠簸劳累,没看多久我就感觉到困意,一夜好眠到天亮。”
另一官员也道:“我和这位兄台一样,入夜就睡了,睡的很沉,天亮方醒。”
有前面几人打样,后面的人都跟着说了。说辞几乎一致,全都是睡的很沉,什么都不知道。
沈桃拍拍胸口,“轮到我了。我啊,昨晚和各位一样睡得很沉,不仅睡得沉,我还做了噩梦,梦见鬼了。
那些鬼一个个脸上沾血,对着我鬼哭狼嚎要索我性命,吓的我哀嚎不断。
不过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一睡着了就手脚不老实,所以我还梦到暴打厉鬼,厉鬼灰溜溜的退出梦境。
该说不说,各位大人们啊,我家人都说我一做噩梦就又哭又嚎,扰的全家不得安眠。
我昨晚肯定没轻折腾,你们就没听到我喊叫的声音?若是谁听到了,不妨站出来替我说两句话,证明我一直在熟睡,可没时间杀人啊。”
乔申被气的双眼冒火,昨晚这女人分明就没睡觉!!不仅暴揍了他们一顿,还把他从二楼扔下去了。
现在她竟然轻飘飘的说自己梦里打鬼?想把她打人的事一笔勾销?
呵,不可能!不仅要坐实她打人杀人,还要让众官员知道,他们之所以被扣留都是被沈桃连累。
思及此,乔申恶狠狠的看着沈桃,“做梦打鬼?亏你能编出这样的瞎话!各位同僚,你们瞧瞧我的脸,再瞧瞧他的脸。”
乔申随手拽过来一个随从,那随从两个眼睛肿得如同金鱼,眼睛勉强睁开一条小缝。
场面严肃是真严肃,可好笑也是真好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