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以后沈桃生气,不会这么打你吧。
远在京城的宋文墨担心沈桃,彻夜难眠,然后打起了喷嚏。
放火者被沈桃反复摔打,直接摔晕了。别说自行了断,他睁眼都费劲。
其他放火的人也被按住。
沈桃特意交代,一定小心他们自尽。
黑风居的人也挺损啊,抓住人就先打断胳膊,顺势往嘴里塞臭袜子,绝对不让抹脖子或者咬舌自尽的事发生。
沈桃有些意犹未尽。
等了一晚上,结果两分钟没到解决了。感觉这一晚蹲了个寂寞。
沈桃怕必胜居还有后手,留大嘴瘦带人蹲守,自己先回去休息了。
主要头天晚上就没睡,今晚再不睡,铁打的人也得熬成铁水。
黑风居不太平,城外的灾民更不太平。
沈桃被陷害的事把其他商户吓到了,全都不敢去城外施粥了。
现在灾民只有县衙施的清粥果腹。
说是清粥,一碗里也就几粒米,米汤比洗米水都清澈。
灾民饿的两眼昏花,开始起内讧了。
“要不是你们几个身体不适,呕吐赖上黑风居,那些商人就不会停止施粥。”
“这怎么能赖我呢?我就是吃了黑风居的粥才吐的,到现在我还身上都没劲儿。”
“放屁,那天我也吃了他们的菜粥,他们菜粥里还加盐了呢,我怎么就没吐?
你们身体底子差,还怪上别人了。”
“就是,现在好了吧,每日一口稀汤,跟喝水没两样,就算想吐都吐不出东西。”
“天可怜见的,要是继续这样,迟早得饿死。”
灾民壮着胆子去找守兵。
“军爷,求你放我们进城吧。我们有把子力气,可以找活干。”
“对啊,再不济还能沿街乞讨,总有好心人会赏口吃的。”
守兵面目冷硬的抽出长刀:“退后!都给我退后!再不退后就按暴民处置,格杀勿论!”
灾民手无寸铁,自然是害怕守兵手里的刀。
“军爷,你行行好,放我们进去吧。”
就在这时,门内传来叩门声,“军爷,我们是黑风居的,要出城施粥,劳请放行。”
灾民欣喜:“有人来施粥了!”
“是黑风居的人,他们的粥都吃死人了,还谁敢吃啊。”
“你不敢吃?那是你饿的轻。今天就算黑风居下剧毒,老子也认了。
不吃是饿死,吃了是毒死,左右一死,老子死也要当个饱死鬼。”
这话说到灾民心坎里了,纷纷往后退,让出城门的位置。
城门缓缓打开,一队车马缓慢出城,为首驾车的正是沈桃。
虽然灾民里有陷害过黑风居的,可沈桃还是带人出来施粥了。
有句话说的好,穷生奸计方能活,富长良心才能安。
谁也不是生来就一肚子坏水,不能因为一粒老鼠屎,而让这么多老弱妇孺,包括襁褓里的婴孩跟着受连累。
家乡遭灾,被迫背井离乡也不是他们愿意的。
黑风居的人寻到之前搭下的灶台开始忙碌,不少灾民过来搭手。
沈桃从车上卸下一个桌子,一张椅子,随后冲灾民大声喊道。
“你们谁有什么本事,都做什么事,想吃粥的过来排队登记!”
整天张嘴等吃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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