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累得像狗,黑风寨的众人也忙得脚打后脑勺,情深深雨蒙蒙上演时间只能无期限延后。
铺面空着也是空着,干脆改成扫盲学堂。
这铺面是冯茗的,沈桃也不好意思一直占他便宜,就想买下来。
冯茗为难:“这铺面是我娘的嫁妆,我娘未必肯卖。”
沈桃也不好强求,打算参照周边价格给冯茗交一年租金。
冯茗还挺不乐意:“咋?和我见外?这一年你教会我多少东西?就用一间空着的铺面,我还管你要钱?我还是不是人?要不再给我加二十两?”
沈桃:……
沈桃会多给吗?
自然不能啊!
虽然银子比以前赚得多,可要办的事也更多,钱必须花在刀刃上。
照理说,黑风戏楼现在该改叫黑风书院。
改名还需要换招牌。
现在一个个忙得鬼样,谁有心情做招牌哦。
更何况黑风戏楼已经成了标志性建筑,也不好随意更改。
反正就是个扫盲班,干脆不改。
屋子里也没啥好整顿的,现成的桌椅,添置些纸笔就行。至于教书的夫子,沈桃也有了心仪的人选。
谢言他爹。
老爷子自从被打了脑子,又动过手术后,脑子就没以前活泛,被东家给开了。
听谢言说,他爹一辈子兢兢业业,现在闲在家里,整日唉声叹气,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人。
他学问没多高,但教人识字还是没问题。
沈桃买了纸笔送回戏楼,又买了点东西去谢家拜访。
“您怎么来了?”谢母激动地把沈桃迎进来。
她冲屋里喊:“老头子,快别发呆了,你看看谁来看你了?”
谢父丧眉耷眼地从屋里走出来,抬眼看到沈桃,他瞬间惊喜,脸上的皱纹都生动不少:“东家,你怎么来了?听谢言说你都快忙死了。”
沈桃把带来的糕点递给他。
“东家你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东西。”
沈桃把东西递出去,端端正正给谢父鞠了一躬。
谢父慌忙扶她,“这是干什么呀?你对老朽有救命之恩,老朽受不起。”
见扶不起沈桃,谢父也给她鞠躬,整地跟拜天地似的。
沈桃郑重道:“我今天来,是想请您教书的!”
谢父指着自己,手指颤抖,“我?教书?不行不行。老朽算个帐还行,哎,现在算账也不利落了,咋还能教书?这不是害了孩子吗?”
沈桃道:“不是教孩子,是教大人!”
“教大人我就更不行了,那些学子哪个不比老夫强?感谢东家抬爱,我真教不了。”
谢父还以为沈桃请她去教学子。
沈桃摆手,“我们的生意干得风风火火,着实需要一些识字的人。可他们都是大老粗,扁担倒了都不知道是个一。
我就是想请您教他们认认字,别和商人签合约,却连合约上的字都不认识,再让人坑骗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