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衙差看兄弟被沈桃一脚踢飞,还在原地抽搐吐血,心里慌得一批。
他抽出刀,在沈桃面前跳来跳去,摆各种姿势,好像地烫脚似的。
“哈!我告诉你,我可是练过的!识相地快点后退,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沈桃刚要赏他一脚,就见王大人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照着衙差脑袋就砸过去。
衙差临晕倒之前还回身看了一眼,满脸惊恐:“你……”
王大人扔了石头拍拍手,“就这?还练过?不知道老子没考上科举以前,那也是街头一霸?出黑手最在行!”
沈桃收脚,冲王大人比了个赞。
姜还是老的辣。
王大人苦笑:“姑娘,我看出来你有一手,场面这么乱了,别忙着给夸我老头,上吧!”
对哦,这还打着呢!
沈桃不知从哪儿捡起一根棍子,她拎着棍子冲入“战场”。
她那棍子抡得虎虎生风。
都说一力降十会,再好的技巧也经不住别人一闷棍。
每每沈桃打倒一个,王大人和徐以德就猴欠地从后面窜出来补两脚。
“还敢动本官,你活得不耐烦了!”
有了沈桃这一大助力,王大人的手下找回节奏,占于上风。
沈桃一边打一边喊:“冯家照袭击上官,若此刻你们弃暗投明,还可以既往不咎。
若是一意孤行,就等着上断头台吧。”
孟蒲县的衙差这才找回点脑子,纷纷扔下兵器蹲在地上,还非常识相地双手抱头。
冯家照变成光杆司令,他左右环顾,发现无人可以帮他,干脆拔腿就跑。
沈桃能让他跑了?
她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闭着一个眼睛开始瞄冯家照。
石头嗖地一下飞出去,不偏不倚打到冯家照的腿弯上。
冯家照中招,整个人向前扑倒,脸先着了地。
王大人的手下一拥而上把他按住,扭着提起来。
呦呵,可真惨啊。
大门牙都磕掉了,糊了一脸的血。
王大人双手背在身后,踱步过去,“冯家照啊冯家照,没想到你这么丧心病狂。
事到临头你不认罪伏法,反倒策划暗杀本官。
你好大的狗胆!来人啊,押送冯家照回县衙,本官即刻升堂审理!”
王大人的手下扭送冯家照回了衙门,此刻的衙门也是鸡飞狗跳。
王大人的心腹带人接管了衙门,将一干人等全都押到大堂上。
衙门外挤着密密麻麻的百姓,只为等着看冯家照的下场。
当年他在孟蒲县有多风光,多受百姓爱戴,他现在就有多落魄,多受百姓唾弃。
王大人整理好官袍,走上大堂。
他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
冯家照站得笔直,按他好几次,他就是梗着脖子不肯跪。
“秀才在大堂之上都可不跪,我一介官身,凭何要跪?
倒是王大人,今天这阵仗意欲何为?
我管理孟蒲县三十余载,因建立码头有功还被圣上亲自召见嘉奖过。
我大月皇朝一千三百多个县,只有我这个县令有此殊荣。
今日有人刺杀王大人,我拼死相护。
王大人不感激就算了,怎可把我扭送到大堂之上?”
冯家照一口咬定有刺客要行刺,他护卫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