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姐俩没什么银子,只有这二十两。
东家,您能不能把那个断了手指的姑娘买回来。
我们知道二十两可能不够,可我们能干活,以后的银子都不要了……”
沈桃当时救蒋家姐妹时,她们正要被狗屁爹捆绑扭送去暗娼馆。
暗娼馆接待的都是下九流,还不如青楼呢。
但结局都是以色侍人。
难怪这俩孩子哭成这样,这是情景带入了。
可这事沈桃还真管不了。
青楼在大月皇朝是合法的,买卖人口更是合法。
他们能给县衙交很多银子,就算徐以德站在这儿,为了全县民生,他也只有支持的份儿。
更何况她的身份,说好听点叫集团董事长。
说不好听点,她就是泥腿子的头头。
她根本没有说话的资格。
不过天下女性命运何其悲催,她管不了,也只能在保全自己的同时尽力一试。
她把银子塞还给蒋招,“银子你们收着,我明天去看看。
我只能说给个建议,但对方听不听,我不敢保证。”
蒋招和蒋盼没再说话。
沈桃了她们重生的机会,她们不能给她添麻烦。
提出这个建议,已经是她们再三权衡的结果。
蒋招和蒋盼走后,沈桃瘫在椅子上细细思索前因后果,最后思量出一套最合理的方案,打算去会一会这个青楼掌柜。
隔日,沈桃换了一身自认非常体面的衣服,坐上马车朝青楼行去。
青楼尚在装修阶段,大门敞开,许多工匠来往其间。
沈桃拦住一人问:“请问小哥,掌柜何在?”
“哦,你们也是来卖人的?掌柜在后院呢!你去后院寻她吧。”
沈桃躲过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后院走去。
这地方原本是个废弃的酒楼,后面还接了个四合院。
四合院里有好几波牙人,他们手里牵着绳,绳子的另一端捆着数个惶恐哭泣的姑娘。
院子当中放着一张躺椅,躺椅后有个小厮撑伞。
伞下半倚着一个中年女子,她衣衫华美,手里捧着一盘果子。
纤细的手指捻过一个果子送到嘴里,轻轻一咬,有汁水爆开。
汁水打湿了她的手,紫红色的果汁衬得她手更加白皙。
她浑不在意地把手指塞到嘴里吸吮,简单的一个动作,让她做起来风情万种。
打伞的小厮只看了一眼耳朵根就红了。
在她面前,并排站着几个十四五岁的女儿家。
牙人手里拿着鞭子,啪的一下抽打在她们身上。
“哭什么哭,笑,笑给妈妈看!”
挨了打的姑娘哭得更狠,但是怕再次挨打,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躺着吃果子的女人扫兴道,“哭丧呢?客人看到你们这个样子,别说掏银子了,不打人骂人都是好的!
书画,书画呢!你出来给她们打个样。”
随着女子的叫喊,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姑娘从后院屋里走出来。
她里面穿着一件粉色的裹胸薄裙,外罩薄纱。
那薄纱透明,香肩隐约可见,臊得没见过世面的姑娘低下头。
书画原地踱着小碎步转了一圈,粉红色的裙摆像花瓣一样绽开。
随后她微微俯身,头半低,俏生生地向上看着。
那姿容,那眼神,勾得沈桃的心都痒了,更遑论那些来青楼寻欢作乐的老se鬼们。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