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棉套打人,之所以不会留下痕迹,那是因为打的是肚子,且力气不够大。
她可是一拳能打断树的人,堂哥你自求多福。
沈桃在原地一直挥舞拳头,做出蓄力的表象。
程娇娇的堂哥挑衅,“我准备好了,你倒是动手啊!”
沈桃挑眉,来了!堂哥你可撑住!
只听嘭的一声响,拳头正中程娇娇堂哥的脸颊。
他刚刚还满脸挑衅,此刻脸皱成一团,痛苦道:“你……你……”
沈桃赶紧扶他,满脸焦急之色:“天啊,你怎么了?我是不是用太大力气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真的会疼呢!”
绿茶发言赢得百姓好感。
百姓纷纷议论,“瞧瞧这姑娘,打人一拳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怎么可能指使人殴打旁人呢!”
“对啊,她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大的力气,那男的多半是装的。”
沈桃心里都快笑翻了。
堂哥啊堂哥,这一拳够力道吧。
我这还收了七成力,我要是全力一击,能把你骨头打碎。
程娇娇堂哥缓了好半晌,强烈的疼痛才逐渐消解,只感觉面颊火辣辣的。
被打的地方先是红,过一会儿又泛青,而后肿胀起来。
肿胀挤得他一边眼睛都睁不开。
他还强撑着问:“你们瞧,是不是没留下痕迹?”
百姓哈哈大笑。
“肿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说没留下痕迹,这人是想讹人想疯了吧。”
程娇娇整日杀猪,也不知其中蹊跷。
打肚子,无论垫不垫棉,都不容易留下痕迹。
但是打脸就不一样了。
脸上毛细血管多,受到攻击时容易破损,很大概率会出现淤青。
只是程娇娇不知道罢了。
徐以德就坡下驴,“原告状告他人殴打一事,纯属子虚乌有。
程娇娇,你若是现在不告了,本官从中斡旋,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程娇娇受了委屈,心有不甘。
从来都是她骂人,她欺负人。
现在她被人欺负了,怎能咽下这口气。
她道:“我还要告,她就是敲诈我!敲诈我十两银子!”
徐以德:“好,现在证人还未到,大家可以先活动活动,等证人到了咱们再继续。”
有程娇娇盯着,徐以德不好和沈桃表现的太过亲近。
他被衙差簇拥着,到砖瓦房里避雨。
百姓也都涌进砖瓦房参观。
程娇娇混在其中,偷偷向翠兰靠近。
翠兰在黑风寨待了这么久,她已经不是从前的赵翠兰。
她是赵.钮祜禄.翠兰。
她留心程娇娇的一举一动,路过程娇娇跟前,她膝盖一软,跌倒在地。
然后她泪眼朦胧的看向程娇娇,“你……你推我!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翠兰喊的声音不小,立刻吸引周围人的目光。
山虎心疼地扶起翠兰,“翠兰,你怎么了,疼不疼?”
翠兰的眼泪要掉不掉,含在眼眶里,梨花带雨,好生可怜。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