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传出去,他们赵家要不要脸她不知道,反正她荷花的脸面是不用要了。
荷花不满,语气拔高三分,坚定地回绝:“娘!这不好吧,我不去。”
赵青东皱眉,筷子在桌上磕了几下,警告地看向荷花:“怎么和娘说话呢?!”
荷花看赵青东生气了,也不敢还嘴。
她快速扒完碗里的饭,放下筷子就去外面的井里打水。
虽然全程没说话,可秦氏和赵青东都看出来荷花在赌气。
秦氏看向赵青东,煽风点火道:“想当年我当媳妇时,婆婆说一不二。
现在年头变了,当媳妇随意就敢给婆婆甩脸子。
倒退几十年,这样的媳妇都得被打死!”
句句没提赵青东,可句句都在点拨赵青东。
赵青东听懂了,火气噌噌地拱起来。
他把筷子用力地摔在桌上,噌地一下站起来,直奔门外打水的荷花。
他走到荷花身边,大手拽住荷花头发,用力地往房里拖拽。
门外传来荷花的惨叫以及赵青东的怒斥声:“给你几分脸,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荷花比赵青东矮一个头,根本没有他力气大,被他连拽带拖地塞进屋。
紧接着,屋里传来阵阵摔打声,以及荷花的惨叫声。
赵大牛默不作声地吃饭,好像一切与他无关。
赵青河吧嗒吧嗒嘴,低声道:“娘,你不去看看?”
秦氏嗤笑,“看什么看?男人打女人天经地义。
记住,以后你娶媳妇,媳妇要是不听话,忤逆婆婆,该打就打。
要不然她还以为到了婆家,能翻身当主人呢。”
赵青河偷笑,“知道了,娘!以后我娶的新妇保证孝敬您。
要是不孝敬,我打的她爹娘都不认识!”
“还是我青河孝顺。”
荷花的惨叫持续了一炷香都未停,这一家三口稳如泰山地吃着晚饭。
忽然,荷花的叫声停止,赵青东惨白着一张脸跑出来。
他说话结结巴巴,“娘……娘不……不好了,荷花,荷花她流血了……”
秦氏不以为意,“急什么急,西屋有晒干的止血草药,你弄碎和点水,敷上就行。”
赵青东:“不是……娘,是
“什么!”秦氏倏地起身,一边走,一边不轻不重地指责赵青东,“你说说你,怎么往肚子上打,八成是怀了娃,让你给打掉了!
造孽啊,这要是生出来,这可我们赵家的长子长孙!”
赵青东低着头,不敢搭话。
秦氏快步走到小两口房间,推门一看,屋里摔打得乱七八糟。
荷花正躺在地上,头发凌乱不堪,脸上青红交加,肿起老高。
她躺在地上嘤嘤地哭着,身下一滩血渍猩红刺眼。
秦氏走过去,啧了一声,“你可真没用,不过打两下,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青东,快把她扶到床上躺着,再去弄碗热水!”
赵青东像个无措地孩子跟在秦氏身后,和刚才打人时判若两人,“娘,要不要给荷花请个郎中?”
秦氏拉着赵青东出门,压低声音道:“请什么请?你说说你,打人专往脸上打什么?
这会请了郎中,明天村里就传开了。说你赵青东对怀娃的媳妇下手,给她打小产了。
我们老赵家名声还要不要了?谁还敢给青河说媳妇!”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