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学子发出哈哈的笑声。
牛大富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马车里自己和自己下棋,研究路数,所以对付这些刚接触跳棋的学子自然游刃有余。
他棋势凶猛,多方借路,拔得头筹。
第二名是牛大富的马夫,他一张脸都笑开了花,“哈哈哈!没想到有一天学子能败在我手上,回头烧纸时跟我爹娘念叨念叨,这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其他学子纷纷谴责上场那几位,“白读圣贤书了,这都赢不了!”
不服气的学子说道:“起来,让我来!我就不信赢不了他们!”
与牛大富下棋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结果全是输。
学子们要强,全都不肯走,非要赢牛大富一局才算罢,连上课时间过了都不知道。
罗天书院的夫子也很纳闷。
平日里迟到早退也只那一二人,也都会自行到夫子那里领罚。
今天这是怎么了?
十几人迟到?
他背着手走到学院大门口,正好看到十几名学子围成一个圈,不知在做什么。
他气愤至极,满面怒容地喝道:“都在干什么?还不赶紧进来!”
“是,林夫子!”
“糟糕,林夫子为人最严厉,害苦了我们啊!”
一群学子像归家的羊,呼啦一下进了圈,把牛大富和马夫暴露出来。
牛大富立刻恭敬地捧着棋盘,走到林夫子跟前,“夫子,今天都是我之过,害几位学子迟到,还请您从轻责罚。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这副跳棋就送给夫子。”
林夫子拧着眉,刚想说什么他不收贿赂的话,就听牛大富继续道:“这棋是我偶然间所得,既有趣味,又能让人学会纵观全局之道。只是为了表达歉意所赠,并非有所求,请夫子放心收下。”
不等林夫子说话,牛大富把棋盘放在地上,领着马夫一溜烟跑了。
离开书院,牛大富找去了罗天洲最大的书坊。
这里不仅卖书,收学子的抄书,还卖笔墨纸砚。
牛大富找到掌柜点头哈腰的道:“掌柜的,我这里有一批货,想……”
掌柜:“去去去,我们这里的货都是东家亲自定的,外面的杂货一律不收,我也做不了主。”
牛大富给掌柜的塞了几个铜板,“掌柜的,我有一种叫跳棋的新鲜玩意,是从京城带回来的。
这样,我先给你这里放上三十副棋。我先不收钱,您什么时候卖光,我什么时候过来收钱,怎么样?
我要是卖,价格就一百文一副棋,至于您如何定价,我不管的。”
掌柜狐疑地问:“卖出去才来收钱?价格我自己定?”
牛大富点头哈腰:“那是,那是!卖不出去的话,我自己把棋收走就是。”
掌柜的心里有自己的盘算。
这感情好啊,卖不出去,自己没损失。
这要是卖出去了,他还能从中抽几枚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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