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霖点头,“嗯,想好了!”
他从怀里摸出五两银,递到沈桃面前,“定金先给你五两,这几天我要到周边县城办点事,剩余的银两等收货的时候再付。
不过小娘子啊,我这五两银已经付出去了,你总得让我知道知道,我这钱花得值不值。
你说的销售之法,可否说一二与我听听?”
沈桃把银两拿在手里抛了抛,又用牙咬了咬,真的。
她揣进怀里才道:“这跳棋玩法简单,老少皆宜,但最好的切入点还是学子。
你只要派两个笨人,坐在学子门口下棋,引他们观战即可。此为方法之一!”
王秋霖:“嗯~对,学子都心高气傲,一味推销他们反而生了反骨。笨人下棋,聪明人看不过眼就会指点,这方法极好。那方法二呢!”
沈桃起身:“方法二、方法三,等交货的时候再告诉你!”
沈桃走后,王秋霖还在原地坐着。
忽然他一拍桌子,他终于明白这姑娘哪里不对劲了。
她昨天明明是右脸胎记,今天怎么换到左脸了?
算了,管她呢,她就算是满脸胎记都和自己无关。
王秋霖走后,沈桃把大奎叫过来。
她把怀里的钱拿给大奎,道:“你派个兄弟去山下买纸,要买和咱们昨晚那种一模一样的。
顺便再找个书生,帮咱们代笔画棋盘。
咱们黑风寨的人连笔都不会拿,回头再把那金贵的纸画坏了,这就得不偿失了!”
大奎激动得语无伦次,“大当家,这活你放心交给我干?”
沈桃耸耸肩,“这有啥不放心的,啥事都让我自己去干,还不得把我累吐血啊!你们也都快点成长起来,帮我分摊一些。”
大奎激动之余,又觉得有点不对。
额,大当家拔树都没累吐血,出去办个事就能累吐血?
算了,大当家乃神人,一肚子主意怎是他能勘破的。
反正得到了信任,他高兴!
沈桃继续回山上去拔树。
而且距离山脚越来越近。
那“嗯~哈!”的声音不时传到山脚下的摊位上。
客人们总是回头看:“你们听到没有,啥声音?”
黑风寨的兄弟们为了给自家大当家打掩护,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啥声音啊?我们真没听见!”
客人:……
也不知道你们啥时候聋的。
那声音大都像人趴在耳边喊似的。
算了,他们天天在这里摆摊都不害怕,他们一个过路的怕啥。
大不了危险来了快点跑呗。
此时,陈乔正混在一群客人当中,在山脚下的摊子上学跳棋。
他这半辈子,除了学武、吃饭睡觉、保护少爷就没干过其他的事。
他还是第一次奉命出来玩!
这跳棋可真有意思。
可能是天下所有的棋都很有意思,否则少爷怎么天天在家自己和自己下围棋。
但是吧,陈乔没玩过棋类,所以没有布局的思维。
每次玩都输,输了他还不走,原地等着再来人和他对弈。
每次新来的吧,都是刚学。
陈乔就冲上去虐菜。
他沉迷于虐菜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黑风寨的众人看向这个其貌不扬的男子(人皮面具),心中是满满的无奈。
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人菜瘾还大的。
俗称,臭棋篓子。
水都喝干几壶还不走,兄弟们上山打水他不辛苦啊!
太阳下山时,陈乔意犹未尽地起身,回去找少爷复命去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