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亲切的感觉让雪莹心里暖洋洋的,犹如暖春初至,娇媚的阳光照在皑皑堆积的白雪之上,只是这种感觉给人的感动又让人心里莫名的酸楚。
突地,梅姑羸躯一颤,她只感心肺绞痛,天旋地转,眼前黑黢黢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梦昭心底骤然一凛,慌急大叫:“姑姑,姑姑,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不要吓昭儿呀。”只是唤不醒梅姑,急的他眼泪夺眶而出。心如火烤,向雪莹道:“你在这儿待着,看好姑姑别动,我去找郎中。”
“好好,你快去……”
雪莹的话未说完他已夺门而出,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急匆匆背着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转了回来,忙不迭放下那老者,火急的催促道:“快呀,王大夫,你快给看看,我姑姑到底怎么了?”
这老者名唤王德全,七十来岁了,是海溪镇唯一的大夫,住在东山角下,离此有七八里地。
梦昭记挂梅姑的病情奋力展开轻功,倏忽间便打了一个来回掬来了王德全。梦昭年轻体健倒无关紧要,只是却苦了王德全这把老骨头,被他飞行穿梭险些颠散了架。
医者仁心,王德全在海溪镇也有些名望,等不及身心平复,在梦昭的催促下放下药箱,急忙为梅姑瞧病。
他手搭梅姑的脉搏,捋着山羊胡子。
梦昭注目凝视,丝毫放松不下,眼神里充满了热切的期盼。
过了一会儿,王德全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唏嘘一声长叹,说道:“老夫是无能为力了,这恐怕……多半是不成了。”
“你说什么?什么叫多半是不成了?”梦昭瞪着眼,于震惊中蕴藏着灼灼燎人的怒意,若是人不知情,只当他是要击杀了王德全。
王德全也是被他凛然雄霸的气势震慑的身心发寒,但作为一名医者他又不得不说,于是鼓出勇气道:“若老夫诊断不差,病人这乃是天绝之症,非药石之力可以扭转,你们还是做好准备,预料后事吧。”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想死不成?”梦昭勃然大怒,控制不住自己,脸上好似抽血一般,揪住王德全的衣襟,猩红着眼说道。
“昭儿,不得无礼。”
梅姑“嘤咛”一声,苏醒了过来,说道:“怎地如此没规矩。”
梦昭颤抖着手缓缓松开了王德全的衣襟,轻轻低下了头,黯然道:“对不起。”
王德全自知再留下来也无用处,心里叹息着背起药箱,走出了门去。
梦昭坐在床前,握着梅姑的手柔声道:“姑姑,那老头都是瞎说的,我知道的,我不会相信,你一定会没事的。”
梅姑摇着头轻轻莞尔,说道:“姑姑的身体姑姑知道,你也不要难过,是人不都会有这一天么,能看你长大成人姑姑已经很开心了,往后的日子里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知道么?”
“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一定找全天下最好的大夫,一定能治好你的。姑姑,你千万别吓昭儿,昭儿胆小,你不能不要我啊。”梦昭涕零具下,拨浪鼓似的摇着脑袋,甩的眼泪横飞,几快泣不成声。
梅姑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刮去他脸上的泪水,而梦昭的眼泪却是越流越长。
雪莹感同身受,脸上亦是泪水涟涟。她记忆中没有至亲之人失去的感觉,只感觉此时此刻正在经历,果然锥心般的痛。突地脑中一恍,说道:“对了,爷爷,还有爷爷,他不是什么‘南天龙’么,本事大的很,我们去找他来,或许他有办法救姑姑。”
梦昭也恍然大悟,说道:“是啊,还有师傅,他一定会有办法的。雪莹,你快去,记得带上‘紫蕨龙王参,姑姑一定能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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