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来此,也正是为了找赵玉刚办事。
一进门便看到喜娘也在此地,肖恒笑了笑:“赵大人,肖某似乎是有些唐突了。”
“哪里的话,肖节度使肯来此,实在是令赵某蓬荜生辉。”
赵玉刚忙不迭将他领到椅子上,亲自端茶。
一副恭敬姿态。
二人虽然品级差不多,但肖恒毕竟是节度使,实权极大。
更何况这人与李君言关系匪浅,二人的地位一开始就不对等。
肖恒摆摆手,笑道:“赵大人客气了。”
“赵大人,肖某今日前来,是想问问,前些日子,犬子入皇城的事情……”
他不曾喝茶,开门见山问道。
肖恒之所以留在皇城,
便是为了这件事。
他膝下有一子名为肖鼎,是宠妾所生,如今也到了十六七岁的年纪。
那妾室颇得肖恒宠爱,一直想要肖鼎入朝为官,为此吹了不少枕头风。
一番攻势下来,肖恒也吃不住,便答应了下来。
但他毕竟是节度使,虽然权势极高,但根基不在皇城,想要那孩子入朝为官,还是要找户部的人运作一下。
这不就找到了赵玉刚。
本来如今朝堂颇为混乱的局势,赵玉刚不肯淌这趟浑水,又不敢得罪肖恒,因而一直拖拉了下来。
肖恒也等不住,这才亲自前来施压。
想必他亲自出面,赵玉刚也得卖卖这个面子。
其实赵玉刚本身是有些拒绝的,毕竟时局如此,他若是擅自答应下来,朝堂风波还没有结束,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这种关头,当然是明哲保身最好。
可如今情况不一样了。
赵玉刚心念一动,忽然笑道。
“既然是肖节度使开口,这件事,按说赵某不应当拒绝才是,只是……”
前半句话让肖恒舒服了些。
他不是不知道赵玉刚如今的处境,但若是办不下来,只怕那妾室要失望不已,大概还会怀疑他的本事。
这才不惜放下身段。
可听到后方,肖恒也察觉出了不对劲,皱起眉头问道。
赵玉刚苦笑一声。
“肖节度使,你不是不知道,如今朝堂的情
况,可谓是人人自危,这个节骨眼上,就算是老夫,也不好从中运作。”
“毕竟令公子一直在西境,也未曾有功劳傍身……”
“所以?”
肖恒微微眯起眼睛。
感觉到这人有些恼怒,赵玉刚连忙话锋一转。
“不过若是肖大人开口,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
他嘿嘿笑道。
“正巧,老夫刚刚收到消息,桂宁城中,有一狂悖之徒,勾结官府,欺压官吏,袭击臣子,过一段时间便是皇城查验之期,这种事情自然不可姑息,老夫明日正要前往处理,这个功劳,若是贵公子得了……”
听到这里,肖恒便是明白了赵玉刚的想法。
老头子想借他的势力撑腰。
他怎么不知道,赵玉刚的儿子,就在桂宁城为官,先前所说被欺压之人,大概就是他。
赵玉刚想要前往处理,又担心名不正言不顺,索性拉着他一起,肖鼎既然要这个功劳,身为父亲,肖恒也必须去才是合情合理。
肖恒有种被人利用的感觉,但他也并未在意,反正交易嘛。
大不了丢点面子。
“好。”
肖恒明白了他的想法之后,便是起身抱拳道。
“明日辰时,宣昭门外,肖某候着,望赵大人记得今日之言。”
“一言为定,老夫自当遵从!”
望着肖恒远去的背影,赵玉刚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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