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有令,入城门之人,皆要检查,下车!”
声音响起,却半晌不曾有动静。
那人皱起眉头。
当即便要伸手将帘子掀开,却冷不丁脖子上贴来一道冰冷的触感。
低头看去,裤裆子险些当场便湿透了。
只见此时一柄利刃,不知何时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持剑之人赫然便是一旁马上的许云锦。
许云锦眼神锋利,冷声道:“敢乱动,我这剑刃可不长眼。”
“放肆!你们是什么人?!”
其余几人顿时大惊失色。
居然有
人敢在揭阳城外闹事?
随即便要围上来。
但许云锦只是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便让众人战战兢兢,不敢上前。
也是。
这些人都不过是揭阳城内豢养的疯狗。
只是穿了身甲胄,拿着柄刀剑当做摆设罢了,看着呜呜轩轩的,真让他们动手,大概没一个不是怂货。
许云锦镇守北境多年,手上沾染的人命血腥不知凡几。
用尸首堆出来的杀伐气,哪是这群温室里只会耀武扬威之人能比拟的?
看着外头众人都已经被震慑,李君言笑了笑。
差不多了。
于是沉声道:“都收起来,成何体统?”
话音落下,便是翻身下了马车。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是个看着俊朗的年轻男子,大抵二十岁出头。
一身的衣物倒是确实豪奢,言行举止,皆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才有的风度。
但便是如此,一句话,便让那位看着凶煞之人默默收起剑刃,不再言语。
心中了然。
看他们来的方向,应当是从皇城来。
里头的大家富商可是不少。
对这位儿子也满是宠爱,这不一出来,不但给人配了个如此锋利的侍卫,还生的美艳绝伦。
说不得便是白日里侍卫安全,夜里侍卫什么,可就说不准了。
那人邪笑着,便是
问道。
“公子是皇城来的吧?”
“正是,莫非有指教?”
“指教倒是不敢,但您确实不守规矩了。”
那人看着李君言抱拳行礼,还以为后者是个好惹的人,当即笑道。
“揭阳城官府说了,进出之人皆要好生盘查,我们这喊了半晌,也不曾见你有动静,实在是不该。”
“那是先前睡着了,不曾注意,这位大哥见谅。”
李君言说着,小心环顾四周,数清楚了边上的兵甲。
而后凑到那人身边,用身子做掩护,往他手里塞了张百两银票。
银票入手,那兵甲的眼神都瞪大了。
百两!
果然猜的不错,是个富賈之家的公子不假!
手心摩挲着那银两,又看了眼收起剑刃,立马一旁,好似一切都不甚关心的许云锦,心中又有了计较。
李君言轻笑道:“不知如此可以让我等进去了吗?”
“那是自然,先前不过一场误会,公子如此讲理,我如何能为难呢?”
“多谢。”
李君言抱拳行礼,正要回到马车上往城里走,但却忽然被那人拦住。
“这位军爷,不是说可以进去了?”
李君言皱起眉头道。
“我是说,你可以进去了,但是……”
那人冷笑一声。
伸手指向许云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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