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要寻个皇子,我也解决,如今皇城之内,我做不到的事情,不多。”
李君言以为顾引桥只是怀疑自己,于是笃定道。
不过说的也是实话。
以他如今在皇城之中的威名与地位,确实鲜有事情是李君言做不到的。
本以为听了这话,顾引桥便能松懈些,却不料后者忽然便是一个踏步上前,将李君言逼在角落之中。
“你发什么疯?”
李君言皱起眉头道。
“这话当是我问你才是,你在发什么疯?真觉得所谓解甲归田之后便万事无忧,可以安心当你那什么富家翁了?放屁。”
顾引桥少有的爆了一句脏话,冷笑道。
“你惹了多少
仇家自己不知道吗?如今是你权柄在握,他们没法动手,若你真的放下一切,无权无势,便是最好开刀的鱼肉!”
“我若走了,你如何活下去?莫非靠那几手不入流的毒药?”
“还谁人家的婚事都能帮我解决?好大的口气啊李大人。你那脑子不是一向聪慧?猜猜看?”
话音落下,或许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顾引桥只瞪了他一眼,便是转身回了自己屋内。
留下一脸茫然的李君言不知所措。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突然就发了疯?”
本是为了顾引桥考虑,如何反倒引来这般大的气性?
正在犹疑不解时,边上忽然传出苏轻歌的笑声。
“你倒是真不晓得她的心思。”
“这是什么心思?我哪里又招惹她了?”
李君言看了一眼出现在身边的苏轻歌,苦笑道。
“当真就是个榆木脑袋。”
闻言,苏轻歌苦笑道。
但也并未解释,有些事情,可以有,但她不好说。
见她这模样,李君言也只得闭嘴,晚饭时只当作一切不曾发生罢了。
毕竟稍后还有夜宴,几人都不曾吃太多,简单几口,顾引桥便起身到外头整备马车。
看着时候差不多了,李君言也换了身简单的衣物,嘱咐宋曦桐安生在老宅休息,便与
苏轻歌二人一并前往李道吾私宅。
私宅的位置距离老宅倒是不算远。
越过武义街后,再往东不过数里地便能隐约看到轮廓。
一路来,似乎不过两三日时间,战后好似废墟一般的街道,重又复了原貌。
宵禁放开,百姓在街头酒楼饮酒度乐,似是当初那般惨绝人寰的恶战不曾发生过一般。
看着他们这般今朝有酒今朝过,李君言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左右都是百姓自己的选择,他做不得主。
又行了几步,终于看到那座传闻之中的私宅。
与武义街隔湖相望,金雕玉砌,遥遥便能看着四周好似白昼般暖色的光彩。
无数灯火于周遭亮起,只一座宅子,倒看着像是万家灯火。
那倒影映在湖水中,摇摇晃晃的,更是显得璀璨。
三人下了马车,便见到一年轻男子持着船杆站在湖岸边。
见三人步来,恭敬低声道。
“敢问三位可有信函?”
“大理寺李君言,并苏国公独女与侍卫前来,劳烦与殿下带句话。”
李君言取出信函递过去,笑道。
那年轻人大概一早便从李道吾口中得到消息,只是听了李君言三个字,便是满脸肃然。
恭敬虚引。
“殿下嘱咐,若是李大人到,自当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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