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天香粉,朝廷有令,除家中养殖外,不得动用,你们一个个倒好,当作房事取乐的寻常之物!可知道人服下这个有何等后果?”
“也是,尔等当然不曾晓得,毕竟一个官妓生死,如何值得各位大人在意?”
“不过是玩物,玩坏一个,自然有下一个出现,却有曾想过,若有朝一日,在那屋房之中被人指名道姓,被人当作玩物戏弄的,会不会是尔等家眷!”
若说先前的话,不过是斥责众人私德有失。
这一次却有些杀人诛心。
毕竟这是当真动了律法。
“韦大人,你是刑部尚书,可好好说一说,朝廷律法,私用禁药,按律如何?朝臣凌虐百姓,按律又如何?!”
韦沉一时间脸色难看至极,许久开不了口。
私用禁药,着一百大板,下狱十五日。
朝臣凌虐百姓,罪加一等,削职四级,放贬边疆,重者抄没家产,男子充军,女子教坊司。
一桩桩一件件他如
何不清楚?自然答不上来。
可李君言却并不打算就此收手。
做事,就得把事情做绝了。
指着地上的名册道:“诸位都是一朝大臣,正如先前某位大人所说,一言一行,以身作则,好,如今犯了律法,倒以身作则一个,给晚辈看看!”
“只怕在座不少人,家中女眷便因此要入了教坊司,晚辈倒想着看看,尔等亲眼看着自己妻子妹子女儿,如当初被尔等羞辱的人一般时,尔等作何反应。”
说着,李君言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来。
看在众人眼中,倒是一阵阵透骨冰冷。
苏靖等人总算明白了他的意图。
但这小子……也实在玩得太大了。
这么一来,便是要以一己之力,与整个朝堂为敌!
“李大人!”
但反抗之人仍还是有。
许文看着他,皱起眉头道:“这件事或许朝臣确实有错,但就算你要抓捕,也该是与陛下告知,领了搜捕令再说。”
“而后带走的众人,也该交由刑部审理,如何只由你一人说了算!这越权之罪,左右是逃不掉的!”
“再说,那名册不曾有人见过,也未必能断定真假,便是有心人故意将仇家写上,陷害他人也未可知,
李大人还是要小心查看才是。”
“不愧执掌礼常寺多年,许大人,只怕是早有预料今日之事了。”
李君言倒也并未因此动摇,只是仍旧笑着。
领搜捕令?
若是领了,必然有人得到消息,到时人证物证皆被清理一空,如何得知?
看谢柒蕴那模样,已然麻木,便是教坊司的人一番连哄带威胁,便想让她改口也是简单的事情。
听着冠冕堂皇,实则祸心深藏。
李君言如今已经与众人撕破了脸,自然也不怕闹出更大的事情来。
于是转头看向李玄武,深深行礼。
“陛下,昨夜臣着人审问之时,刑部,都察院,还有礼常寺都曾有人前往要臣将人交出,正在此时,便有四人潜入大理寺之中,企图暗杀招供之人。”
“那招供之人幸而被发现的早,仍旧未死,只是陷入昏迷之中。”
“他既然能被背后之人盯上灭口,所说的话,定然有相当可信,臣提议,将其安置在太医院之中看守,臣亲自出手治疗,等他醒来后,今日之事,便也算是有了个定论!”
话音落下,韦沉与许文便是不着痕迹对视一眼。
皆看出来对方眼瞳的震颤。
李玄武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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