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擒虎说了一声,便带着李君言离开天牢。
或许是觉察到他有些怪异的目光,这才说道:“那林翰是朝中老臣了,多年无子嗣,陈咏先是他的学生,一直被视作亲生。”
“反正林翰也从未与太子站队,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他说说话也无妨。”
李君言这才明白原委。
随后与程擒虎随便说了两句有的没的,便径直离开。
前往苏家。
反正离开天牢之后,也已经过了下朝时间,他倒是不必去了。
正巧去与苏轻歌待一会儿。
苏靖前往西境已有数天
,仍是未曾收到关于他的消息。
李君言有些担心苏轻歌会为此担忧难休。
因而这些天始终坚持与她说说话。
却不曾想,今日一到苏家门外,便看着一群人来来往往,似是往外搬什么东西。
仔细一看,好似是几个锅灶,上头还冒出烟气来。
李君言找到人群之中的苏轻歌,问道:“这是要做何事?”
苏轻歌察觉到李君言出现,颇为惊喜。
下意识问道:“你今日如何这般早就来了?不必当值?”
“事出突然,今日不必去吏部,便想着早来看看你。”
李君言笑道。
随后便听苏轻歌不乏喜悦道:“那正巧了,我要到成化街施粥,可愿与我一起?”
“施粥?”
李君言愣了愣神。
难怪一直在往外搬着锅灶,原是如此。
随后便是在马车上听起来龙去脉。
这也算是苏轻歌固定的计划了。
苏靖虽然身为国公,名列二十四功臣之一,但毕竟是此生历战沙场的行当。
手中杀戮不知几何。
当初夫人怀上苏轻歌,便有一道士与苏靖说他此生杀孽太重,因而死后终下幽冥不说,难有子嗣。
苏靖何人?信奉手中刀剑的大将,如何信他的话?
于是派人将其逐出门外。
果不其然,虽然费尽心机,苏轻歌得以面世,夫人却也因此葬生。
苏轻歌后来知道这件事,大抵是信以为真。
因而每月皆有两次施粥,说是为了给苏靖攒些福缘。
李君言也并不拂了她的意,便一同前往。
到了地方,苏轻歌与家丁一同摆好摊子,将碗筷与锅灶垒起。
自己也换了身妇人常见的裙腰。
此时摊子边上早已经人群拥挤。
好似是算准了苏轻歌今日必来一般,早早等候在此。
成华街已经位于皇城的外围,在此处居住之人,无一不是寒苦之家。
此时放眼望去,一个个皆是浑身脏乱,漆黑泥泞。
与绝美白皙的苏轻歌相比,好似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正想着,李君言忽然被苏轻歌叫去,随后递给他一件套裙。
“换上吧,李公子。”
苏轻歌嘿嘿一笑,面容诡异。
李君言拿着手上套裙,仔细打量一番,瞠目结舌。
好家伙……
粗制不已的套裙上,竟是被人用针绣了两只粉嫩的小猪。
一看便是苏轻歌为他特意准备的。
李君言默然,换上,心里无奈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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