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月一听不听。
这灵界现在个个是宝。
沈璃一动,人流逐渐都散开,幽兰路过时也来了句,“孙爷爷,格局小了,还是小了。”
竟没有一个好脸色,给这位天君。
天君憋着个脸,忽然眉眼笑开,亮了亮眼睛,“清夜,清夜上神?”
清夜如今是在场,唯一算行止较亲密的同僚,开口,“天君好,在下已不是神,现在世间唯有行止一人,还可当个神的名号。”
“天君,阁下还有要事要办,修道者之身亦不能在这里叨扰太久,有机会再访。”
清夜礼貌笑笑,便也头也不回。
天君硬着头皮锲而不舍,“清夜上神怎么还如此谦虚,还想多聊两句,这行止神君到底如何失忆,为何天界灵药都不起作用,为何这性情也。”
“行止神君真当不管这三界之事,新天外天的婚房也不修了?他这番大概会去哪?”
“哎,哎!”
每个人都有着要紧的事,越过了天君。
天君忽然急恨道,“我那还不是,想着今天,毕竟是行止神君万年来的第一次生辰吗?”
本是藏着惊喜,众仙祝贺,早早便履下的。
行止万年来从未过一个生辰,仙界为答谢他的恩典,年年都会提议。
神之生辰,便是从那神来之地,被带到天外天的第一天起。
便算作了生辰。
而只有,与沈璃大战后下凡的那一年,行止松口得到一次应允。
待与沈璃来到仙界,见证婚礼的这一年,愿办此次的生辰。
如今虽然离奇的失忆了,但天君一提,行止也没有拒绝。
这,都叫什么事?
噔,咚。
刚走出了这露天大殿的沈璃,尽管已经充耳不闻所有话。
可忽然,那一句话,就如闷雷无死角的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