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影,与拂容一样顶天立地,只是浓厚又清冽的气息,多出抹淡者屡深的霸意。
直接卷走了那盒玉面膏。
行止站立两人的中间,他身上换回了件同样符合气质的白袍,眉眼里静止了时光,一丝一缕都透着淡而不凡的蛊惑力。
只一夜,这男人又如变了许多,只是一个眼神落下。宛若千树万树梨花,带着神秘感,随他开来。
拂容先自觉打了个招呼,“神君,来了。”
行止看他一眼,似没看到两个人刚才的动作,径直走向了沈璃。
他张口,“沈璃,现在不可以累着。”
语气竟比昨日还柔和。
沈璃就别开了眼,昨天玉床上的种种,还有行止这身略带些风霜的衣服,换了衣,又为何沾了风霜?
又为何换衣,昨日他弄的卫生,并未弄脏了衣袍。
沈璃从没感觉,这么不能面对一个人。
“涂个药膏,累着什么。”
她道。
身前的气息,忽然就更温柔靠近,还带着些一时也化不开的,冷酷力,“我说不能累着,就不能累着。”
他伸手抱她的意思,并稀了奇的,告诉她所意,“我来帮你上药。”
沈璃对这种,顿时没有了太强劲的招架力,从前她就是这么被…
沈璃稳住,“不必!”
沈璃脑海里过了一遍,那些心寒的记忆,更确定,“真不必,行止,我还要找人,你别招惹我。”
她转过去,她不会原谅他半分。
行止显然没想,一次的温存,沈璃会更抗拒。
两个人一下就在,别人融不进的小世界里,虽然,别扭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