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被大手摩擦而过,包住,带来久违的一阵颤栗感。
两人都僵了一僵。
沈璃脑子狠狠抽了下,眼神有些不知往哪放,然后警觉发问,“你看出什么了??”
她突然感到,越靠近行止,她就越不对劲。
原本灵力本只是有些乱,对付一般小妖无足挂齿,可靠近行止时,上下的丹田涌动,好像所有力量被死死压下。
又渴望的,想要冲出来。
以沈璃的修为不该出现这种现象,行止忽然转眸反抓起她手腕,变做了把脉的手势。
感受那属于他的神力。
忽然,行止淡然如素的面色,一点点沉进了潭水里。
连带着沈璃的呼吸,一起变得复杂,忘了挣脱。
行止很少这般不敢置信,“沈璃,你。”
他望着她腹部,眸光显然无比不一般,让山河一震都不为过。
沈璃先要被急死,“你有话能不能快点说?这副脸色是怀疑你自己吗?”
沈璃没听过行止还会把孕脉,他终于发觉了?他还在她肚子里种了个上古神的崽!
心里没有一点兴奋是假,不由得傲娇起来,就等着行止“负荆请罪。”
跪下倒也不必,说清楚了和那孔雀鸟的纠缠…再做一万顿夜宵什么的。
可行止的态度却是长久的匪夷所思,并未见其它,还多一份批判,“沈璃,你这女人。”
沈璃眨着通透的大眼,“?”
许是做出这种事,还能如此无辜,行止抬手放开她时,只是清咳道,“为了得到想要的。”
“你的心机还挺重。”
天上地下,数万年,独一份。
沈璃:???
心中如万头野马奔过。
比冻成冰雕的曲娘还莫名其妙,比按在袖子里的嘘嘘还想发疯。
外面有呼啸的风声,仿佛刮走了造出来的世外桃源里,所有桃花树上的枝叶。
还有喘着气的脚步声,都不能分走此时的一点专注。
许久,看的彼此都古怪起来时,沈璃怒道,“行止,你爱认不认,我沈璃像稀罕你认的样子?”
她怒火冲天,“你既放不下那只雀,就不该来招惹我沈璃。”
人渣。
世间上最渣的渣神。
沈璃如何想不到,行止可以被一只新欢孔雀鸟,迷成了这么一副样子。
他只要诊出她有孕,那必然感受出这是他的。
朝三暮四,不讲道德,都触了沈璃底线。此刻所有的上古神犯的错加起来,都不如他一个。
沈璃的反应,让行止微妙的脸色,都添上一份无奈,“沈璃,我都没说什么,你还发起无名火了?”
他仿佛看到一个万年来都不曾见过的怪人!
她难道能不知,盗窃他这道神力,带来的后果。
行止的冷意,便是沈璃一定知。
沈璃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觉得和行止鸡同鸭讲,直言不讳,“行止,你我也就这样了,决裂吧。”
她说的随性又真挚,挥挥手不留一片云彩。
爱他时浓烈,嫌起他来也干脆。
留下行止惑人的五官,一点点凝满了黑色迷雾,看着拍拍屁股就走的沈璃。
待沈璃都要走出去,他满头黑线,竟打破原则喊她,“沈璃,我又没说就不可以?”
什么倔脾气,想要和他那样才能恢复灵力,还这样闹?
沈璃一脸看开,“拜拜。”
她茅塞顿开了,谁知道行止有没有私下,和那只死装的孔雀鸟…做过了男女之事。
一个月的时间软玉在怀,纵是天神也难逃情欲,行止又是那么血气方刚。
如此一想,内心无比膈应,像吞了发臭的苍蝇干。
嘘嘘此时钻出来,满鸟眼的崇拜,“决裂的好呀王爷,真帅啊王爷,不用受气了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