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丫见沈璃没有不适,才小心退出。
这一夜,沈璃睡的早,又极不安稳。
行止竟然真的,一夜都不曾来找她解释。
沈璃翻来覆去,起身打开了门,想到后院客房再看看。
可谁知,一开门就见到那淡漠威慑的人影。
“你,什么时候站在这的?”
沈璃见过行止多次打伞的样子,可再看到男人在雨雾中,举着微开的油纸伞,侧脸半遮,朦胧的画面还是让她心神一个荡漾。
可马上,沈璃就发现了行止的满脸黑线,地上扔了各种伞,他拿着的那把,刚好是沈璃画了乌龟的那把。
行止也看向了她,“姑娘,起的挺晚的。”
当看见沈璃只穿薄薄一层白色的丝杉裙,腰带松散,眸光微微一变,“姑娘家家的,衣服,都不知道好好穿?”
这会已经快要中午,过去沈璃也不贪睡,都是被行止惯着乱了作息。
她身材极好,怀孕之事尚未公开,在没定制好孕妇衣裳,腰带要系的松一些,还是行止亲口要求。
自然,前提是小院里,本只有她和行止两人居住。
一来二去就成了个习惯。
许久没听这样的讽话,沈璃也从再见面的悸动中,马上缓过来,“我的衣服要不要好好穿,与你一个陌生男人有何相干,公子昨日不是就撇清你我关系?又来盯着我看,莫非是个里外不一的色魔?”
说完,沈璃就暗爽。
这三界之大,敢这么说这位唯一上古神的。
借这个机会她可要更加扬眉吐气。
行止果然错愕,随即嘴角就勾起一个笑,收了伞走近一步,“可昨天我记得,分明是姑娘说,是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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