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赛维塔,我要他在三个小时以内拿下那条船。”西亚尼皱起眉,对一个传讯机仆非常严肃地表达了自己的命令或者说要求。
“我要在地面战争结束以前看见那艘巡洋舰上的每一个怀言者都被杀光,脑袋也要叠起来摆放在一起.不,这句话我是开玩笑的。”
&t;divtentadv>他松开紧皱的双眉,顺手拍了拍那个机仆的肩膀:“这句话就别告诉他了,那小子搞不好真的会这么干。”
机仆困惑地看着他,摇摇晃晃地离开了。数分钟后,西亚尼在他的通讯频道内收到了一个语音消息。
“明白。”亚戈赛维塔里昂嘶哑地说。“我会把每一个怀言者的头都砍下来,然后摆放成你的名字,来自泰拉的西亚尼哈。”
西亚尼眯起眼睛,发送了一条充斥着泰拉俚语的消息过去,便离开了夜之魂号的登舰甲板,开始执行一系列复杂却也必要的程序。
首先是动力甲与武器的标准检查,由两位对西亚尼和赛维塔非常不客气的技术军士操办。然后是来自医官的医疗检查,虽然不必脱下动力甲,但整个过程还是十分挑战人的耐心。
西亚尼自认脾气不错,因此他一直忍受到那个来自第三连的医官第五次嘲讽才爆发。
“你有完没完?!”
“不要大吵大闹的,亲爱的徒手搏斗冠军。”医官冲他微微一笑。“让你左手手腕骨折的人又不是我,但我的确很想问一句,你到底是如何在使用动力爪时让手腕骨折的?它又不需要你手腕承力。”
“我偶尔会关掉分解力场杀人也要你管吗?!”
“嗯”
医官沉吟一声,摇了摇头,表情却多少显得有些耐人寻味。
“这倒不在我的职权处理范围之内,但你有向技术军士们汇报此事吗?他们知道你又违反了武器使用条例吗?动力爪是一件动力武器,冠军大人。如果你真的喜欢实体刀刃切割过敌人血肉的触感,为何不用链锯剑呢?”
“.”
西亚尼明智地闭上嘴,选择了沉默以对。
数分钟后,医官总算放过了他。
至于骨折的手腕.不管是他,还是医官,实际上都没把这当成一件需要严肃对待的事。早在骨折发生几秒钟后,西亚尼就自己将歪斜的手腕掰了回来。大概再过几个小时,他的手腕就会痊愈。
摆着一张阴沉的脸,他一路上行,抵达了夜之魂号的舰桥,他的连长范克里夫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舰桥正前方巨大的八扇舷窗外有几艘战舰爆炸的余波还在缓慢地扩散,将整个舰桥映照得仿佛正在被太阳直射,虽然这无法阻止夜之魂号的船员继续他们的工作,但一些诺斯特拉莫裔船员已经被迫带上了墨镜。
直视强光对诺斯特拉莫人来说是一种非常痛苦的事,可能会导致持续几周的失明或干脆真的变成盲人。
西亚尼穿过一队抱着文件离开的船员,又经过四个正在维修一台沉思者阵列的机仆,这才终于穿过了忙碌的舰桥,抵达了范克里夫身后。
背对着他的一连长则头也不回地甩了一块数据板过去,那上面显示着一个命令,是直接来自罗伯特基里曼的。
“又要开会?”西亚尼看完它,从喉咙里扔出了一声长叹。“饶了我吧.”
“你可以不去。”范克里夫淡淡地说。“我不在意你是否缺席这场战后会议,西亚尼,反正你也给不出任何建议。其他军官都在踊跃发言,唯独你,还有赛维塔里昂中士,你们这对师徒总是喜欢保持一种珍贵的缄默。”
“莫莱茨可以替我去。”西亚尼装着没听明白的模样,给出了一个建议。“他最会说了。”
“他已经替你去了三次了。”
“所以,再去一次又有什么问题呢?”
范克里夫终于转过头来,高颧骨、薄嘴唇和那双阴森的眼睛让他的凝视看上去非常危险。而西亚尼心里清楚,他的连长就是非常危险。
“.好吧。”第八军团曾经蝉联五届的徒手搏斗冠军叹了口气。“我会去的。”
“不仅如此。”范克里夫说。“我还要你做好发言的准备,我有一个战术设想.不太方便由我本人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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