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侯爷沉着脸大步回到书案前,气夯夯的坐下,随后将薄薄一张信纸“啪”一下拍到了桌上,脸上已经阴云密布,看着是气的不轻。
牧兴邦也纳闷,不是心心念念盼着女儿来信吗?怎么来了反而不高兴,张嘴便问,“贤婿,远儿写了什么?”
“您自己看吧”,陆沧洲嗖一下把信纸递到他面前。
牧兴邦接过,展开信纸一看,心也跟着抽了一下,只见偌大的白色纸张上,只简短的写了两个字——“已阅”
好家伙!敢情她女儿在这批阅奏折呢?
女婿苦苦等待、疯了似的盼了一个月,就等来这俩个字?隔谁谁也受不了啊!哎……大家伙又不约而同心疼起陆侯爷来。
牧兴邦佯装生气的也把信纸往桌上一拍,“贤婿啊,你莫生气,这次确实是小女太不像话了,一封家书抵万金,怎可这样敷衍了事,不过呢……有件事岳父这个过来人可得告诉你,女人就是不能太惯着,适当得冷一冷,让她知道你不是非她不可。”
“可我就是非她不可!”陆沧洲横来一眼。
好吧,看来这女婿是油盐不进了,好话赖话都听不出来。“行,你的心岳父了解,你等着,岳父给你出气,我这就回去写家书训她。”
话落,他便片刻不停的离开了,但真是急着回去写信教训女儿吗?不!是着急回去给媳妇报喜,瞧瞧咱家女儿多厉害,给堂堂陆侯爷吃死死的。
待丈人走后,陆沧洲又拿起那张信纸仔仔细细看了几遍,突然大喝一声,“不对!这不是远儿的字迹,是哪个杀千刀的敢冒充本侯夫人给本侯写信?”
石磊几人一凛,赶紧凑过来一同观看,石川却“咦”一声,“这不是张林的字迹吗?”
“你认得他的字?”陆沧洲问。
“认得,这家伙字还是我教的呢。侯爷啊,这样一来您就不必生气了,夫人右手有伤,肯定不便自己写字,回信就要找人代笔,可您夫妻之间一些闺房之话,她怎好当着外人面宣之于口,必定是能简练就简练、能少说就少说,况且夫人还是含蓄内敛的性子,您该多理解才是。”
嗯,没错!听石川这样一说,陆沧洲立刻喜上眉梢,一扫刚才的阴霾,“研墨,本侯爷要写第七封家书回去了。”
几个人揩揩额头的汗,心想可算又躲过一劫。
带他洋洋洒洒写完几大张纸,再次把信差叫了进来,“去,把信八百里加急送回去。”
哎呦喂,信差脸跟吃了苦瓜一样,他这屁股都快颠八瓣了,头回见到这么爱写信的侯爷,不过八百里加急,想是有急事要送回宫里吧。
“侯爷,要不奴才明早在走吧,这个时辰回去,得三天两夜能到,到宫里也宵禁了,信送不进去。”
“谁说让你送宫里去了?送回庄子,现在即刻就出发。”
信差傻眼……天!八百里加急,就为了送一封家书?他可谓天下最命苦的信差了。
待张林、张椿又收到侯爷信时,张椿看了几行就看不下去了,脸烫得差点烧起来。这哪是信啊?坊间流传的小黄书都没这下流。看不出来侯爷平时那么正经沉稳的一个人,写起肉麻的话竟毫不手软。
什么日夜想你啊、想抱着你入睡啊、还有亲亲小口、摸摸小手,简直辣眼睛,她是没眼看了。
张林看姐姐那窝囊样,恨铁不成钢的一咂嘴,“啧……谁让你看了?”
接着转身就来到桌旁,提笔一挥,在信纸上又留下俩个大字——已阅!
就这俩字最好使,能答复一切问题。折好纸塞到信封里,走到门口递给等在那的信差,道,“回去吧。”
“是。”苦哈哈的信差又揣着这热呼呼的俩字,片刻不停奔赴千里之外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