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舒远轻轻靠在他肩上,用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然后稍抬起头,故作疑惑地问:“侯爷今日怎能不一个人在前头骑马,呆会儿回府了,也好方便先行离开啊。”
陆沧洲一怔,立即明白她意有所指的是哪件事。记得第一次陪她回门时,他就从头至尾保持着冷漠疏离的态度,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样,为了逃避与她独处,还一个人骑马走在队伍前头,而且一出尚书府的门就招呼也不打的走了。
现在想来,当时简直罪大恶极!
陆沧洲回忆起自己曾经的罪行,不禁尴尬得一窒,眼含愧疚握住她手放到唇边一吻,“宝贝,你饶了我吧,为夫以后肯定再也不敢了,往后只要没有公务在身,每次你回娘家我都这样陪伴在侧,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你看诚意够不够?”
牧舒远唇儿一勾,把手臂圈在了他颈子上,“好吧,不过还是不要每次都陪着我了,真怕你和我爹一言不合就打起来。”
但见到她眼底的笑意、还用如此轻松的语气跟他说话,陆沧洲提着的心才放下,不免把人圈得更紧了,“怎么会呢?我对岳父大人的态度已经慢慢改变了,不得不说,以前受爹和祖父前的影响,看岳父的眼光多带着偏见,不客观也不理性,而在一些事情的立场上竟是我错了,还有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今后为夫一定好好待你、好好敬重岳父大人。”
牧舒远立即点头。“好吧,面对夫君这样坦诚的承认错误,妾身只好对您既往不咎了!”
陆沧洲听罢内心大喜,因为她终于改回称呼,不再称自己为“我”,而是“妾身”,这是不是就表示她承认是他的妻子了?天下间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刻。
按耐不住地,他俯首吻住那惦念许久的红唇,辗转吮吸起来,舌挺进她口腔之间,不肯放过里面任何一丝蜜意。
“唔……侯爷,我的、我的胭脂……”牧舒远推拒着他,一会出去弄个大花脸,她还要不要见人?奈何就算用尽全身力气,他嘴也像吸盘一样牢牢黏在她唇上。
可片刻,她也渐渐沉沦在其中,迷醉在他怀里。谁说只有男人能贪图女人的美色,女人就不能为男色倾倒?她现在就倾倒了!陆沧洲用和甜甜一样又长又密的睫毛刮蹭着她面颊,舌尖缠绕着她的,大掌还占有欲极强的按在她后脑上,让这个吻一再加深,她会沉迷也属理所应当。
在能享用的时候不好好享用……那是傻子,牧舒远就是这样想的!
一吻将罢,他稍稍离开她的唇,然后又恋恋不舍的一下一下琢吻,可吻着吻着就又勾缠到一起,就这样吻吻停停、停停吻吻,牧舒远口上的胭脂终究被他吃的一点都不剩了。
眼看就要到家门口,他才自怀中拿出一块白帕,将她唇上残存的红色一一擦净,并眼热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好!她本就有型的唇儿被他吮肿了,现在正微微翘着,显得更加饱满诱人,好像在诱人采摘的果儿,要不是岳父府邸在即,他真想把人扯入怀中再昏天暗地吻一阵。
牧舒远气的直捶他肩膀,骂他是色胚!
可他根本不在乎,原来当她娇媚多情时是这样的美,虽不是令人惊艳的闭月羞花之容,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像盛开的栀子,吐露着淡淡的幽香,令人浅尝一口便能回味无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