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它承受不住你的威压。它只是变异的小猪,你是龙。”抱它的人阻止了另一个人的抚摸。
毛毛猪松了口气,抬头看向抱它的人。啊,是个姐姐。雅雅说过,这样好看的人要叫姐姐。这个姐姐抱着自己好舒服,啊,好舒服,姐姐在挠它的下巴。呼噜呼噜,姐姐,还要还要。
天渺看着手中舒展身体、摇摆尾巴的毛毛猪,忍不住笑了。
“毛毛猪,你不该叫他雅雅,应该叫他爸爸。”天渺的嘴唇未动,但毛毛猪发现自己能听见姐姐的声音。
“呼噜?爸爸是什么?”毛毛猪惊讶地发现自己能说话?不对,好像在脑海中与姐姐对话。
“爸爸就是照顾你,疼爱你,还会给你饭吃的人。”天渺轻轻梳理着毛毛猪的毛,有些地方已经长得很长,甚至打结了。她慢慢解开,用神识直接在毛毛猪的脑海里与它交流。
“啊,那雅雅是我的爸爸!以后我叫爸爸。”毛毛猪开心地说。
“老板,可以问它有什么愿望。”旁边那个令毛毛猪害怕的人又开口了。
愿望?是什么?毛毛猪疑惑。
“不必,它现在还不懂什么是愿望。等它懂了再说。”天渺说完,又揉了揉毛毛猪圆滚滚的小肚子,“毛毛猪,如果你想找我们,只要你想,就能见到我们,明白吗?”
呼噜?这是什么意思?毛毛猪完全不懂。
“毛毛猪,吃饭了!”屋里传来严正雅的呼唤。
“呼噜呼噜,姐姐,爸爸叫我吃饭,我要去吃饭。”毛毛猪用小蹄子在天渺的手心里刨了刨。
天渺笑着放下毛毛猪,毛毛猪飞快地跑进屋子,来到严正雅身边,抬起小蹄子指向外面。
“怎么了?跟鸡打架输了要我帮你撑腰?不对啊,那些母鸡早不是你的对手了。你要我看什么?”严正雅跟着毛毛猪来到门口,看向院子。院子里一切正常,让严正雅不解毛毛猪想表达什么。
毛毛猪歪着小脑袋,疑惑地看向院子。
奇怪,刚才那两个人呢?那个摸它让它感到舒服的姐姐呢?怎么不见了?
严正雅说快没饭吃,虽有些夸张,但也即将成为现实。毛毛猪食量太大,再这样下去,这个冬天会很难熬。
于是,严正雅带着毛毛猪下山接活去了。
天气渐冷,严正雅把毛毛猪搂在怀里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毛毛猪,你是母猪吧?”严正雅低头看着怀里的毛毛猪。
“呼噜?”毛毛猪发出疑问的声音
&34;你没有男性特征,应该是个母猪吧?&34;严正雅以都市人的口吻分析着,&34;既然如此,你不能再在我上厕所时围观了,明白吗?&34;
&34;哼哼?&34;毛毛猪发出疑问的鼻音。
&34;别装蒜,以后不许再看我上厕所。&34;严正雅轻轻捏了捏毛毛猪的小耳朵。
&34;哼!&34;毛毛猪不满地哼了一声。不看就不看,有什么大不了的。
严正雅接到一个委托,李先生的女儿对一个神秘男子着迷,整日不出门,只在夜晚等待他的出现。
李先生是个微胖的中年人,但面容憔悴。
&34;大师,求您一定要帮我抓住那个男人,看我可怜的女儿,整天闭门不出,只在屋里吃喝,也不见家人,说是在等她的白马王子。&34;李先生越说越心酸,差点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