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再多的粮食,也扛不住别人来抢,若是朝廷不重视有能之士,而其他几国都重视,我们只会越来越落后。”
太子听了,默不作声。
一息功夫,太子道:“走,去见父皇,一起去。”
太子牵着岳如霜的手去了小楼。
皇上正在后悔,刚才光生气了,居然没注意太子妃说的那句送车。
应该先把车要过来才对。
皇后道:“皇上不想要那个车吗?”
“我们从渠州回来,那速度多快呀,要是皇上想去江南,去塞北,微服私访,两三日就可来回,多好啊。”
皇上道:“那个车没有太子妃,走不了,太子妃给朕车,却不教朕开车,朕要了也没用。”
皇上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无比懊恼。
若是别人,还可以施加压力,硬要过来,但是太子妃不吃这一套啊。
皇上正闹心,潘公公来禀:“皇上,太子和太子妃来了,说是给皇后娘娘送东西。”
皇上……
这是给媳妇撑腰来了?
岳如霜进来,拿出了一个婴儿大礼包。
里面有各种婴儿的衣物,睡袋,小被子,特别那睡袋,有两个小耳朵,十分可爱。
大锦自然是没有这么卡通的东西,皇后娘娘看了很是喜欢。
本来是要等皇后生了再给的,现在为了找个借口,只能先拿出来了。
太子道:“听闻霜儿来与父皇说修改律法一事,儿子只问父皇一句,若是南陈、西越尽招有能之士,而我大锦为了这所谓规矩,将有能之士推出门外,长此以往,南陈、西越越来越强,而我大锦却只知墨守成规,岂不是一直落后,要仰人鼻息吗?”
皇上……
还说不是为你媳妇来的?
“听说太子惧内,果然如此吗?”
太子道:“儿臣谁也不怕,但儿臣知道霜儿是真心为大锦好。”
“霜儿之所以要修改律法,是因为霜儿在街上看到一个乞丐,年纪尚轻,曾中解元和会元,就是试题中有其父亲的名字,被人举报,而不能参加殿试,以后也不能再考,如今,人已疯了。”
皇上……
太子道:“本是国之栋梁。”
皇上不说话,半晌才道:“只怕此事不容易,律法怎可改,那朕不是出尔反尔?”
岳如霜:“父皇,律法一直沿用,本就不对,每隔几年,都要修改一下,这样才会更加合理。”
“我朝的律法沿用的是前朝的律法,难道我大锦的官员,都写不出一部律法吗?如今父皇是天子,为什么还要一字不动的用前朝的律法?”
皇上……
这么说,改律法倒也说得过去。
皇上道:“只怕会引起百官弹劾。”
太子道:“父皇让儿子做主考官,然后就带着母后去行宫,将科考之事全都交给儿子,那等些老顽固要弹劾,也找不到人,等父皇回来,父皇各打五十大板,律法可以改,再罚儿子一个禁足,事情就过了。”
“谁还敢揪着不放不成?”
皇上……
皇后伸手拿起茶碗,轻轻哼着:“你还要我怎样,我怎样?”
皇上一听就懂了。
“看在太子妃说要送朕一部车还要教朕开车的份儿上,朕就应了。”
“给了朕,就不要再给皇叔了。”
老十一上次把太子妃拿出来的两条小鱼给拿走了。
为什么每个弟弟都是欠揍的?
岳如霜……
我刚才是这么说的?
好像不是!
岳如霜和太子对视了一眼。
皇后道:“这可是太子妃的功劳呢,要不然,你父皇定然不允许你胡闹,你父皇可能也是太喜欢那车了。”
岳如霜……
这是凿实了,怕我不认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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