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姜珣下意识说道,他一直以为自已演的很好啊。
沈南栀:“那你现在知道了,下次别用这招儿了,你演戏不累,我看着累。”
姜珣好奇问道:“那我哪里出错了?”
沈南栀好笑,他这心理素质一点儿不像个孩子,失败了竟然跟自已讨论细节?
“你的眼神里没有真诚,只有冷漠算计,姜珣啊,我更怀念当初那个憨憨的老大,单纯善良,喊我阿娘的时候眼里是有光的。
我不明白你为何突然变成这样,我也不是你母亲了,没有义务教导你,只是跟你说清楚,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想见到你们了。
没有在你对我心怀恨意的时候灭了你,都是我善良,有做人的底线。
但凡你成年,看看你能不能从我这儿囫囵着离开。”
姜珣低头,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了,只能重新制定新的计划。
“沈姑娘,山高水远,就此别过,希望咱们此生再也不见。”
“我也是这么想的,姜珣,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别以为谁都有义务原谅你。”
姜珣冷漠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我做的一切都是想活着而已,我没错。”
道不同不相为谋,沈南栀摆摆手:“那祝你余生幸福吧。”
姜珣转身走了,决绝而冷漠,一点儿不像个孩子。
沈南栀思索一会儿,姜忱留下这样的孩子,以后够他喝一壶了,姜老爹的事儿只是开始,这孩子已经黑化,怨恨所有人,报复的手段也很毒辣,期待他们家会有什么样的热闹。
起身要回去,又有人来,沈南栀停下来等一等,结果出现的是姜老大,曾经的大伯哥。
他来做什么?
姜老大也心情复杂,一步步走近,就在沈南栀放下双手准备应付他的报复,他直接……跪下了。
沈南栀被这操作惊讶一下,“这还没过年,你行大礼我也不会给你红包啊,大可不必。”
“沈姑娘,我们错了,当时也是一时冲动,差点儿伤害了你,我们也收到教训了,求你原谅。”
沈南栀摇头,“万物淫为首,你们做出禽兽之事的时候,就该有此报应。
能活着就该感恩戴德了,别奢望什么原谅不原谅,没有意义。”
姜老大急了:“你不原谅我们,把解药给我们也行啊,我们出钱买,只求你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原来是为了绝育药的事儿啊,沈南栀叹息:“不好意思,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也没有什么解药,你求错人了。
或许是你欺负别人,被人下了暗手呢?”
姜老大:“不,就是你,我们兄弟四个都这样,除了你,没有得罪别人的,你到底怎么样才肯给我们解药?”
沈南栀叹息,这人变聪明了,真不好玩儿。
“我没有解药,其实这样也挺好啊,没有欲望就没有纷争,你老老实实的种地不是挺好的吗?”
姜老大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她怎么能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么冷漠的话来?
合着事情不是落在她身上啊!
“呜呜,我才不到三十岁,我不想下辈子做个太监,我二弟,三弟还没有儿子呢,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沈南栀脸上终于多了一抹同情,大男人的哭成这样也怪可怜的,“你呀,得换个角度想。
你弟弟们没有子嗣,姜家的一切不都是你儿子的吗?这是好事儿。
还有做太监,你就想着跟女人守寡一样,多少寡妇都能守一辈子,男人怎么不行?”
姜老大迷茫:“是这样吗?”
“是呀,是呀,回去偷着乐吧。”
姜老大一脸迷茫的走了,只是腿有点儿瘸,整个人都在怀疑人生。
暗处的人死死憋着才没有笑出来,她这张嘴,真的是把人给忽悠傻了,这样都行?
沈南栀想着,这会儿该没有人来了吧?
终于能回家了,结果什么事儿都经不住念叨,突然从林子里钻出一个人来,血腥气扑面而来,“救我!”
然后就倒下了,仰面朝天,露出一张娃娃脸。
沈南栀:“……”
这是什么缘分,他竟然跑这儿来跟自已求救?
真是报应不爽,曾经追杀怀恩的杀手,现在被人追杀。
他们不是跟宁五爷的人打的激烈吗?看样子是宁五爷赢了。
到底是地头蛇,娃娃脸没有等到支援,属下也为了保护他死了,只剩下他武功高强逃出了县城。
救不救?
沈南栀还没想好,一群凶神恶煞的男子追了过来,看到这么漂亮的姑娘都愣住了:“好漂亮的娘们儿,咱们今儿运气不错,杀了这个杂碎好好爽一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