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牙齿在肌肤上留下轻微的痛感，姜鹤轩眉心微皱，抬手按住怀里的小狐狸。
“多大点，就学会咬人了？”他沉声道，语气有些冷。
姜韵缩着脑袋想从他手底下钻出来，身子却被男子的大手掐住。
他指尖捏住她的两只前爪，微微举起，视线直面对上他深邃幽黑的眸。
“嗷~”她低声叫唤了一声，神态示弱。
刚刚只是一个没忍住，她也不是真的想咬他。
姜鹤轩单手撑着坐起身，才发现身子半边都有些发麻，那种牙齿在肌肤上厮磨的感觉记忆犹新。
“以后还咬不咬人？”他神情严肃地问，手指轻轻在她脑袋上抚摸。
小狐狸极为有眼色地摇头，甩着尾巴要往他怀里扑。
姜鹤轩将她抱回怀里，变了一碗鸡肉出来，耐心地给她喂。
姜韵感激地看他，他还怪好的，被咬了还给吃的。
吃完最后一块鸡肉，小狐狸高兴地往他肩上爬，埋头在他颈间轻嗅。
她一贯喜欢黏着他，最近是愈发大胆。
姜鹤轩把她拎开，顺便塞了本书过来，“学会了再来。”
姜韵看了眼，对上他正经的目光，叼着书本走了。
初入门的术法都比较简单，姜韵通常是一日就能融会贯通，晚上便能跑去和姜鹤轩交差，然后狠狠地吸他一顿。
越到后面，学习的难度便加大了，几日勉强能懂点皮毛，完全学会少则半月，多则几月。
大概是和姜鹤轩较着劲，她也不觉得这些东西腻味无趣，反而越来越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