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宝宝五岁的时候,就不总是黏着他们了,晚上也不用再陪着一起睡。
这倒是方便了某些人。
年龄差打得好,天天都是洞房花烛夜。
男人如今越发成熟稳重,身形也是一等一的好,这些年健身从未懈怠过,每次都会让她欣赏他的成果。
后面就是半推半就不可言说之事。
池宿仗着那张乖巧无害的帅气脸,对她蛊惑了不下千次,偏偏她每次都上钩,实在抵抗不了。
谁能拒绝小奶狗用带着欲念的嗓音低低地喊姐姐啊。
再次怀上是意料之中。
知道姜韵怀孕的那天,池宿把自已关在浴室反思,对着自已的二弟埋汰了许久。
不争气,结扎了还能通。
又不能真剁了。
剁了就哄不到他老婆了。
池宿又开始了照顾姜韵的日常,担忧且期待着。
家里两个娃都是捣蛋鬼,写作业也是一塌糊涂,每次看到他们极为笃定地写下8+3等于5,池宿都觉得自已的命不会太长。
现在他就希望能来个乖宝宝,只要不像现在这两个逆子一样他就心满意足了。
期盼着期盼着,姜韵生了一个儿子,生下来的那天,产房里都是小婴儿洪亮的哭声,震耳。
池宿觉得自已的希望破灭了。
但是对上那张酷似姜韵的小脸蛋,他心中的希望又腾腾升起。
和老婆一样可爱,以后一定是可爱宝宝。
他只是哭声大了点,又不是和哥哥姐姐一样调皮捣蛋。
池宿握住躺在产床上姜韵的手,声音沙哑心疼,含着泪的眼带笑道:“老婆,宝宝很健康。”
“你怎么比孩子还爱哭。”姜韵抬手摸摸他的眼睛,哑然失笑。
池宿眸底的水光闪烁,俊逸的脸庞微绷,“怪基因,不怪我。”
姜韵乐得不行,又同他说了两句话就困得睡过去了。
池宿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手指紧紧地扣住她的手。
这辈子,遇到她是最幸运的事。
当然,如果出院的时候没有看到莫松松就更好了。
嬉皮笑脸的莫松松,哄着周围所有人都高高兴兴的,还抱着他的小儿子,吊儿郎当地要他喊舅舅。
抱着姜韵上了车,他郁闷地抱着人亲了会儿,姜韵哭笑不得,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了?”
都是三个孩子的爸了,还是一样的孩子气,爱撒娇。
“姐姐,莫松松当初跟我抢你,还骂我小白脸。”
后面那句自然是池宿自已添的,但是莫松松肯定心底骂了,当初他那看人喷绿火的眼睛骂得很明显。
姜韵没想到这陈年老醋还能再开一坛,搂着他脖子轻哄:“你现在是他姐夫,他每年还要给我们宝宝压岁钱。”
这么想想还有什么气的。
池宿眸光闪了下,将她严严实实地裹紧,“姐姐以后不许给他买车。”
“不买。”姜韵低声笑着应,眼底是柔和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