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他主动去泡奶,姜韵夺过奶瓶,继续背过身不理他。
指挥官只训过人,从来不知道如何哄兔子。
他化成银狼,把兔子很好地圈住,鼻尖轻轻拱着她的身子。
冰蓝的狼瞳直勾勾地望着她,低低地“嗷呜”出声。
喝完奶,姜韵抬起爪子,对着银狼的额头拍了好几下。
气死兔子了。
“嗷~”银狼低头给她拍,这软绵绵的力度,拍一晚上都拍不出一个包。
拍得爪子疼,姜韵跳开,钻到了床尾的被子里。
银狼赶紧扑过去,张嘴叼住她,很快又把她拱到自己怀里圈好。
他轻轻舔着她的耳朵和爪子,喉间发出低呜的声音。
虽听不懂是什么话,但姜韵知道他这应该是道歉。
揪着他尾巴拔下一撮狼毛,看到秃了一小块,她瞬间不生气了。
兔子安静下来,银狼轻轻蹭着她的兔脑袋,还在低呜。
温暖又熟悉的气息笼罩着,姜韵很快就睡了过去。
清早,床板在缓慢地起伏。
姜韵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窝在傅随洲的胸膛上睡。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回人了。
抬爪整了整自己乱糟糟的炸毛,她故意低下头。
咬住他某处。
傅随洲瞬间装不了睡了,伸手把她拎到自己眼前,温声道:“还生气吗?”
小兔子故意扭头,尾巴却欢快地抖动。
显然是哄高兴了。
傅随洲松了口气,把她抱好,犹豫出声道:“昨天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兔耳朵竖了起来,水润润的眸子终于正眼瞧他。
傅随洲迟疑了下,凑过来亲她,“我给你拔毛。”
小兔子拍了拍自己肚子。
傅随洲立马下床去泡奶。
哄好小兔子只需要一瓶奶。
姜韵钻被子里变回来,看了眼时间还很早,便打算继续睡。
傅随洲泡好奶走进来,刚要出声喊,对上她安静的睡颜,瞬间放轻了脚步。
小兔子变人了,不生气了。
他重新钻回被窝,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很快面色淡定地抱了过去。
除了做,他还从未这么坦诚地抱过她。
他莫名地想更靠近她,大手紧紧搂住她的腰。
姜韵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傅随洲,你又易感期啊?”
“不是易感期也可以。”他毫不犹豫地低头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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