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几个呼吸的功夫,他额间就渗出了汗。
接着也得到了解放。
姜韵抱住他的腰,小手轻抚他的后背,“少爷,没事的。”
“你坏死了。”裴玉礼转过身去,第一次生气不理她了。
姜韵笑着起身,重新点燃蜡烛,去找干净的帕子。
她凑到小少爷旁边,软声哄道:“少爷,奴婢帮你擦身子。”
“我自己来。”裴玉礼扭过头,一副提防的模样。
生怕她再抓它。
姜韵只好站在边上等,结果裴玉礼自己起来去搓帕子了。
显然还是羞耻得不行。
姜韵没再管他,躺下睡。
裴玉礼过了会儿回来,吹了蜡烛,躺下把姜韵的双手抱紧。
咬牙切齿地生气道:“呆头鹅,下次不准了。”
“少爷学会了吗?”
“学会了,下次不准教这里。”
“嗯。”她轻飘飘地应。
小少爷感觉自己现在都不是主子了,而是被小丫鬟拿捏在手里的小憋屈。
“你怎么胆子这么大。”他愤愤道。
姜韵亲了亲他的脖子,“少爷惯的。”
“你真的烦死了。”
“也是少爷惯的。”
“”
裴玉礼生了会儿闷气,但是有入睡香在,一下子就睡过去了。
第二日,答应要给裴玉礼攒银子,姜韵就直接把自己兑好的银票拿过来了。
裴玉礼感动地把银票收进柜子里,上了锁。
但是平日里给小丫鬟的赏银却更多了,每日零零散散地给,相比之下,比大夫人那边给的还要多。
小丫鬟伺候笔墨赏银子,多吃碗饭也赏银子。
简直和散财童子似的。
不过小少爷只对小丫鬟散财。
小厮羡慕得不行,问姜韵原因,得知姜韵是先给了五百两出去,顿时就没兴趣了。
懂了,这是少爷和他的暖床小丫鬟的乐子。
他掺和进去就是不懂事了。
两月后是裴玉礼的生辰,裴府上下大操大办,请了不少京中的达官贵人。
府里都忙碌起来,姜韵也要帮着一起准备宴席的事。
裴玉礼是不赞同这么大肆操办的,但是裴国公府就他这么一个金疙瘩,老太太恨不得再办大点。
满了十八,她的大孙子就到了娶妻的年纪了。
各家也都清楚这其中的缘由,明面上是生辰宴,实则就是裴府小公子的选亲宴。
所以他们大多带的是家中女儿,只要被裴玉礼看上,日后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们说小公子会看上哪家的贵女?”
“李家和秦家的姑娘吧,她们可是京城最负盛名的女子。”
“我瞧着秦家的机会大些,小公子和秦公子不是同窗吗?”
丫鬟们趁着端盘子的空隙议论着。
姜韵把最后一壶酒送去,打算等下回院子里休息。
不知道是哪个人倒了油在院外铺满鹅卵石的地上,她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秦修从书房出来刚好看到,走过去想扶她,“小丫鬟,没事吧?”
衣料都没碰上,身后就来了一股推力,把他推到一边。
他心底纳闷,扭头就对上裴玉礼不算高兴的脸。
裴玉礼弯腰把姜韵抱起,大手按住小丫鬟的脑袋往自己怀里埋。
秦修瞬间了悟,立马解释,“裴兄,误会。”
“秦兄先去宴席上吧。”裴玉礼脸色不太好道。
他知道什么都没有,但是心底不欢喜。
谁都不能碰他的小丫鬟。
抱着人回了屋,裴玉礼就把姜韵的衣服全脱了,给她穿新的。
醋坛子打翻都没他酸,姜韵抓住他麻利给她换衣裳的手,“少爷,没碰到。”
“我知道,你闭嘴。”
“少爷别生气。”
“我没生气,你先闭嘴。”
“少爷唔!”
裴玉礼心头气愤,但是亲她还是不由地放轻了力度。
原是想堵她的嘴,现在却想把她身上的衣裳再次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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