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在坐月子,他不敢碰她,怕伤到她。
姜韵低头咬住他下巴,商量的语气道:“那夫君带我出去转一圈,我都没好好看过外面。”
谢灼脸庞绷了下,握住她的手腕,哑声道:“那还是玩、我吧。”
“不正经。”姜韵揪了下他的劲腰,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块慢慢变红。
谢灼闷哼一声,实在控制不住,将她拉进怀里抱紧,哑着嗓音道:“夫人,到底是谁不正经?”
“将军不正经。”她低声笑。
软乎乎的脸蛋被男人咬了一口,接着腰间的布料被慢慢推开。
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细腰,缠住她娇软的身子,“韵韵,干坏事是要被惩罚的。”
谢灼缩到被子里把人教训了一番,姜韵顿时就乖了。
“没用力,韵韵不许哭。”他亲了亲她的眼睛,握住她的小手塞到被子里。
也不敢过火,毕竟他还记得以前让姜韵受伤的事。
半截蜡烛燃烧完,谢灼才放过她,微喘着气,胸膛上都浸了一层薄汗。
姜韵脸热得不行,太久没同他这么亲密接触,有点羞。
手也烫得不行。
“夫人,我去擦下身。”
“嗯。”她脑袋缩进被子里。
谢灼把被子往下拉一点,哑声笑:“别闷到了。”
“知道了。”姜韵凶巴巴地把被子再次拉上去。
谢灼眼角微扬,笑出了声。
他夫人真的好可爱。
回来给姜韵擦了手,谢灼才抱着她睡下,一夜无梦,馨香满鼻。
出月子那天,姜韵想好好给自己搓个澡,谢灼非要帮忙,怕她晕了。
有人伺候,姜韵自然没拒绝。
自家男人也老实,全神贯注地给她搓澡。
“累不累?”洗完,谢灼就把她裹严实了,怕她受冻。
“不累,很舒服。”姜韵满意地点头。
糙汉子这力气,十分适合搓澡。
谢灼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蛋,低头亲了下,“等会儿我让大夫再来给你把下脉。”
“嗯。”谢灼每日都会让大夫来,倒是习惯了。
孩子们一个月都长开了,白白胖胖的,每日醒来的时候就对着谢灼喔喔啊啊一顿。
谢灼也学着他们回应,每日营帐里热闹得很。
军队整顿完毕,就该回京了。
谢灼雇了一辆大马车,一家子都坐得下。
宋团在外面赶车,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
车内是孩子和大人互相啊啊喔喔的声音,车外只有不算温暖的细雨缓缓飘落。
宋团叹了口气,突然也想找个媳妇了。
生几个娃,再养两条狗,到时候他也跟将军一样,傻里傻气地逗孩子。
“宋团。”
“在!”
“拐去前面街口买只香酥鸭来。”
“是。”
宋团摸了下怀里的银子,不够。
“将军,属下没银子了。”
车里安静了半晌,过了会儿,男人的大手伸出来,捏着一个姑娘家的小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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