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爽朗声音。
三皇子?
江熙从图册间抬起头,开门就见庭院中,抱臂站在谢荷身侧,对她笑得一脸灿烂的高挑男人。
许久未见,裴望黑瘦了些,倜傥的风流气消磨,一身素蓝波纹长袍,整个人变得爽利。
讲到兴头上的女使无奈卷书走人,告诉江熙明日再来王府。
“父皇命我去了趟边塞。怎地回来,你和小五一个个都要出嫁。”
裴望冷冷扫了眼领着两名宫女离去的女使背影,转眼看向江熙时,满眼可惜,“你倒还好,还在眼前。她天可怜见的,偏生就要去了南桓那个鬼地方。”
他叹了口气,往谢荷身边靠了靠,挑眉道:“谢姑娘深居简出,婚嫁应该还没有眉目。”
始终安静充当背景板的谢荷退后一步,微笑,“此事暂未考虑。”
看着二人眉来眼去,江熙在心里纠结,顾清遥啊顾清遥,情敌都找上门了,你再也不行动,连我都要倒戈裴望和谢荷了。
裴望此次登门,只是想趁着江熙还未结亲,最后和她见一面。毕竟,往后再见,二人之间就多了层礼数,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都有了规矩。
去找裴钦时,无论说什么,她都淡淡的。让裴望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这番来找江熙,他只想她能开心些。
可江熙眉宇之间也有一层化不开的郁色。
裴望为时过境迁深感无力,打消了外出游玩的邀约,指着院中方桌上的两壶酒,笑着说:“我从塞外带回来的烈酒,成亲之日你便把沈昱灌醉,给他个下马威。”
江熙央阿翠给抱进屋。
这酒一看就金贵,才不能便宜了沈昱,改天送给湘王。
“我成亲你就送两壶酒啊。”她打趣裴望。
“得,我才回京。就光顾着给你俩准备嫁礼了。”
裴望哈哈大笑,“赶明你俩多生几个大胖小子,可不都要把我身家掏空了。”
江熙闻言晦气地摆摆手,“别指望我俩,想要自己生。”
让她生孩子,想想就不可能。
最后裴望只将谢荷一人带出府,听说是去驾马京城游玩一圈,给她买了好些街头玩意,又送了些边塞的物件,当晚天黑透才恋恋不舍地将人好生送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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