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流血,却疼得发麻。
“你疯了?!”
江熙扭头躲开他的靠近。
床边,沈昱的语气疯狂且平静,如同暴雨来临前的夜晚,沉闷压抑,“想逼我下水?那你可以试试。看看最后是你能脱身,还是我能脱身。”
江熙根本来不及思考,胸口第一层浅黄色轻萝外衫就被扯开扣子。
她想曲臂护住自己,可事与愿违,不要脸的玩家还在挑战沈昱的底线。
“吏部尚书要是知道自己那不争气的三儿子,辜负郡主的深情,正在强行玷污郡主府一个卑贱的艺人,恐怕会气得将你从沈家除名。”
这时候有必要这么刺激他?真是恶趣味啊啊啊啊!
江熙内心疯狂捶床。
“如果我不答应,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沈昱手上的动作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止,有条不紊地来到她的腰侧,扯向坠着玉花的腰带,“还是说你只是试探而已。”
江熙跟他对视。
在这吊着白帐的宽敞床榻上,一躺一坐的两个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肯退让。
“你就是个疯子。”最终,那只盈薄有力的手掌剥向她肩膀时,江熙叹气。
“你也是。”
听出退意的沈昱收手。
江熙坐起来,把衣服理整齐。
“祝你上位成功。”
她在控制驱动下踏出房门。
这就结束了?
这次冒充还是没撮合成?
江熙搞不懂局势。
为了避人耳目,玩家选择从侧墙翻出去。
她从屋后那片竹林狼狈地钻出来,沿着夕阳下坠的小路,悄悄溜回自己的小院。
树下,一手执书的沉霖,捧着书卷在残阳下读得认真。
方桌上的茶水跟她离开前一样,没有喝过的痕迹,只是他手中那卷晦涩难懂的书册已翻完大半。
沉霖静静坐在那,瘦长的影子拖得很长,一人一树像是等了她很久。
他听到她回来,放下书起身。
江熙有种被抓包的窘迫,还没等她开口解释,不远处的少年已经上前,长指摘落她发端的一条竹叶,目光落在她肿起的唇上,远山薄眉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郡主,需要臣为您上药吗?”
经历了一番折腾的江熙应允,在桌边灌了杯茶水下肚。
沉霖找了药出来。
日暮黄昏中,她躺倒在他并拢的双膝上,闭上眼睛,任由他将清凉止痛的草本药膏抹在她火辣辣的下唇。
他的指法温柔,凉凉的指腹在方才被狠咬警告的地方按压,缓缓推碾。
幽香的药在唇角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气味。
沉霖手指往上,轻推她的额头和太阳穴。
拇指和食指像小型按摩棒似的,捏压过的地方尤为轻松,仿佛在将她头脑中那些烦杂的事一件件推出去,清空大脑,只剩下他或轻或重的揉按。
江熙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真是全能型人才。
“郡主下次去找郡马爷,走正门更好些。院后的竹林虫蛇多,只怕伤了郡主。”
“啊?哦哦。”
意识到他说什么的江熙脸红,随即补充,“这次是意外。”
枕着的人不再多言。
江熙也安静享受。
有风吹动,虫鸣声渐渐响起,似乎是阿翠进来,为江熙搭上了一件披风。
头顶的按摩依旧,江熙忍不住想,要是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这个在游戏里应该叫什么,存档吗?
要是能在此时存个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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