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平川:得了,又来了个不好惹的。
他不说了行吗?
他进去找陆辞喝茶。
韩平川问陆辞萧姮的事情。
韩家,只有他知道萧姮和离郡王闹别扭的事情。
两人说起来,都无奈唏嘘。
而厨房里,胖丫一边往灶底塞柴火一边听着柳云眠说去韩家发生的事情。
听完之后她撇了撇嘴。
“怎么了?那样的神情。”柳云眠笑道。
“你嫁给陆辞,可真得是亏大发了!”
柳云眠哑然失笑。
虽然她也不认为自己占了什么便宜,但是世俗价值如此。
然而说亏大发,她也没那想过。
“怎么亏了?”柳云眠把锅盖好,又去一边切菜。
“你看咱们进京没遇到他之前,是不是什么都可顺利了?”胖丫振振有词。
“……还行。”
“你看遇到他这两天,多少事!”胖丫扒拉着手指头,“又是他亲姐,又是他表哥……”
“那不算表哥……”
“反正是不是他哥吧!”
“是……”
“他们家,全是事儿!”胖丫下结论,“你以后就等着操心吧!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
柳云眠笑道:“我也没觉得好。放心吧,这件事情以后慢慢再说。”
拖着拖着就黄了。
这个侯夫人,并不是陆辞认,她就是。
这是需要得到朝廷认可,需要皇上过目的。
皇上应该不会允许他娶个农妇做侯夫人,否则其他正经高门大户出身的贵妇们,许多人还得对她行礼,到时候不得怨气冲天?
“我本来也是想开医馆的,就当寻常病人就好了。”
韩长川出手就是一千两银子,这诊金,她这辈子估计也拿不了几次吧。
当然,他需要的药,也是真的贵。
柳云眠这一次去空间里买药,就花了一百多两。
观音奴嚷嚷着饿了,柳云眠就让他在厨房的小桌子前坐下,先给他开了小灶,让他先吃。
当她只差最后一道汤的时候,翠红来了。
柳云眠看见她双目含泪,心里顿时一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隔壁,又闹上了。
这才大年初二,能不能消停两天,尊重一下这个年啊!
翠红哭诉,说是离郡王无意之中发现了萧姮之前写下的绝笔信,这会儿又惊又怒,让她来喊陆辞过去。
柳云眠:果然又来了。
这饭看起来是吃不消停了。
陆辞和韩平川匆匆跟着她去了。
观音奴咬着嘴唇问柳云眠:“娘,是,是我……母亲吗?”
他的生母,为什么要寻短见?
柳云眠轻轻拍着他后背安抚道:“或许只是误会一场。别怕,爹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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