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嗔一声,夹着嗓子,娇滴滴靠过来:“季,昨天你怎么没来?”
她说话间,抻着雪白的脖颈,眉目自有一股风情在。
本来三分的女子,化妆能到四分,语气能到五分,走路时的邯郸步更能到六分。
身旁的男人也不禁看直了眼。
可是范季却只是往旁边一跳,并不给她靠近的机会。
开玩笑,我妻子美若天仙,看惯了妻子还能接受你这种平庸姿色?
没能碰到这个好男子,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幽怨。
“好个不解风情的木头!”舔了舔嘴唇,她承认,有些兴奋了。
故作责备:“你来我这场地有吃有喝,姐妹们还悉心照料,今日怎么如此生分?”
“难道都不念往日之情了吗?”
少司命眼睛眯起,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
手指微动,万叶飞花流已经待命。
“打住!”范季连忙制止这女人。
“我只是在这讨生活,与你姐妹同一屋檐下,彼此相识一场而已。”
“这交情还谈不上情分吧?”
他说话似连珠,三言两语就将事情说完,丝毫不给女人抹黑的机会。
女人白了他一眼,还是这般口齿伶俐。
看来今天还是没机会,心中也难免觉得遗憾。
早知道当初吃掉就好。
这小子刚来时,一穷二白,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姐妹几个平时就喜欢装纯,哄着这个愣头青玩,将其迷得晕头转向。
还轮流说些身世凄惨的话,骗了他几次钱。
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只是一个乐子。
不过这男的也不知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越长越高,越长越白。
身子骨更是一天天强壮。
原本那不起眼的相貌也变成了俊男子。
这个时候姐妹们再想将其吃干抹净,为时已晚。
这男的已经有了戒备心。
“早知道,当时就带回家养着了!”她心中愤愤的想。
她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跟我来吧,今日客人不少,也都等着。”
“你昨天的缺席让不少老客不满,今天可得再多讲些。”
范季点头,这是自然。
前线的战争越发激烈,大贵族们也都在屯粮,现在国内物价飞腾。
这导致他身上的钱财越来越不值钱。
想要躲过这场轰轰烈烈的统一战争,必须存够足够多的钱。
无论是买粮食,还是在未来进行行贿买平安,钱财必不可少。
拉着妻子的手就要往里面走去。
“这位兄弟是?”
女人终于发现,范季身旁竟然一直站着个人。
对方似乎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她暂时忘了她的存在。
她并不知道,这也是五行那群高手的技巧。
阴阳家从道家分离出来时,同时带走了不少阴阳家的法门。
隐匿或改变气息轻轻松松。
兄弟?
他回头看着妻子。
妻子带着斗笠蒙着脸,身上还披着宽松的袍子和衣服。
一眼看去,竟然真的有些像男人。
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
感受到妻子那不善的眼神,他用力压住嘴角。
“这是我的朋友,帮我做营生的。”
“好吧,要看紧哦,不要冲撞了里面的贵人。”女人也没有深究,只是好心的提醒。
能来这种高级风月场所消费的,必然是有钱或有权。
要收拾他一个瞎子,不会比杀一只鸡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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