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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新风向(2 / 2)

李风吃饭,一人一桌,风卷残云,却也很规整。

她先喝汤,开胃,且身姿端正,勺子轻捏,无声无响。食物入嘴,唇瓣轻阖,悄悄咀嚼。两只胳膊的小手臂轻触餐桌边沿。

稍许时间,餐桌上的菜品一已经一扫光,她抽身离去。

她没上楼,而是绕了半个圈去了楼幢后,以前进得院子里来,看楼幢后边隐隐约约还有房舍,却从没在意过,觉得这与自己毫无瓜葛。

她今天太累、太困,又不想躺床上,便想着走走遛遛弯儿。

走近了,定睛一看,左手边是钢化膜搭建的花房,右手侧是间全封闭游泳池。

她踱进花房,有个秋千吊床在花间丛里静寞,吊床的侧面是一月牙形的巴台,有两只高脚凳置身巴台边。

她跨上高脚凳,侧弯上躯,发现吧台下有个冷藏柜,好奇心泛滥,打开一探究竟,扫描了几眼,里边各种洒水应有尽有。

她自八岁岀国,纯粹是放养,钱管够,其它自己斟酌。

原本出国时,想带着桐奶奶,可桐奶奶也是拖家带口,不想外出。

她便一人踏上了茫茫旅途。

起初,她以交换生的身份在国外待了三年。

随后,她就是自立门户,自力更生,认真、勤奋、努力,是她被众人冠以的标签。

她认真的代价是自律又自律,变相的自虐;勤奋又勤奋,结果是天赋异禀;努力又努力,结果是征服一个又一个领域,超人般的存在。

她在国外十五年,仅回来过两次:弟弟出生;桐奶奶一家辞回故里。两次回来的时间总共加起来不到二十天。

除此之外,她从没休过假,从没放弃过自己既定的目标。

她一直觉得自己在路上,奔跑加奔跑,乐在其中,一个又一个目标。

若不是爸妈出意外,弟弟无助,她还会在奔跑,因为一个又一个目标在向她招手。

她从不饮酒,也不喝饮料,是自保也是洁身自好。

她抽出瓶白水,旋开,喝了口,移出巴台,抬脚卧进秋千床里。

她扭动几下,悠悠地晃荡,有一下没一下,感觉深一下浅一下,眼眸仰望,星空深邃。

她侧了下身,侧脸而卧。舒适地啍了啍。

半生浮梦,偷得几许闲,她似乎睡着了。

猛然间,手臂覆上温热,她浑身一悸,挣开眼睛,一片光亮,陈露正抓着她的手臂轻轻晃悠。

“小姐,你在这呆了三个钟头,太困了,咱回去睡,这里太潮湿,不能呆久,”

陈露看她完全醒了,就半扶半拽地从秋千床兜里把她捞出来了。

陈露瞅着李风进了一楼厅堂,仰头看见书房灯亮,便去关了花房的灯,回了住舍。

李风整六点起床,知道楼下院里别无外人,就下去跑步了。

沿着院墙边道跑了半小时。

这是她自回国后的第一个晨跑,以前在国外时,晨跑是风雨无阻。记得一次是在北欧,冰天雪地,一片茫茫雪原,她是在齐膝盖的雪地里艰难地跋涉,最后实在是累得要死,筋疲力竭,她便在雪原上滚滚滚…回到了寓所。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三百六十天是在晨跑。在她的意识里没有节假日之说,生活就是去征服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她所在团队里的异性同伴们,也根本感觉不到她是个女性同胞,只认定在征途的路上她是个极品的狂人、疯子。

收回思绪。

她风风火火地去淋浴洗漱,下楼吃了早餐,又驾着“伪跑车”轰隆隆地飞了。

此时,公司顶楼的超大会议室里,长枪短炮已经就位,来自世界各地的媒体人们在翘首期待那个高光时刻的到来。

她前脚跨进接待室,后脚航运部执行副总裁进来了,说公司有一船货在△△水域被劫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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