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勉更是漫不经心地道:“在你面前,要不得那玩意,不然我可就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比起她来,文人风雅算什么?
方喜桃愣了一愣,心口似倏然被什么细软的物什轻轻拨弄了几下,撩起一抹混杂了酸胀和悸动的情绪。
默了好一会儿,她细细琢磨了下他的话,轻叹了声,又换了语气:“大公子,您莫要冲动,一时冲动,换来的是往后的头疼和麻烦。”
周勉手臂稍稍一用力,臂上的肌肉绷起,她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有结实的腱子肉,还有怦怦的心跳绳。
她听得他沉着嗓音认真地道。
“一年多的时间,足够让我想得很清楚了,我并非喜新厌旧之人。”
他顿了下,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
“况且,我早便想清楚了,否则我不会跟你要孩子,母亲也不会说什么了,回来可好?”
方喜桃低头看了看可爱得要命的儿子,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那团混乱不堪的线团好像慢慢散开了。
马车渐渐走远了,与小庄子越来越远。
——
两年后。
“我的花盆!!!”
一声吼声,把那闯祸的小崽子惊得拔腿就往扶风院外跑。
小短腿哪里跑得快?
方喜桃一手揪住小崽子后衣襟提起,跟拎着个小兔崽子一样,气得喘大气,一鸡毛掸子就打在他屁股上。
“周延,你是不是皮痒了,一天不打就刺挠?”
周延是个小调皮蛋子,就爱跟人反着干,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臭毛病。
“嗷——”
小兔崽子双手捂着屁股,嗷叫了一声,“疼——”
嗷了几声,小家伙眼尖地看到周勉回来了,立刻跟周勉求安慰:“爹爹,娘亲打我,痛痛......”
周勉瞥了眼碎了一地的花盆,便知这小子又闯祸了,淡声道:“打得好,谁叫你又惹你娘亲生气了?”
小家伙哇的一下,装模作样哭出声来,挣扎着要跑,“哼,你们都坏,我要去找祖母!”
周勉没想惯着他,反是倒插一刀:“去,没人拦着,最好不要回来了。”
小家伙懵住了,突然想起他娘亲以前差点就不要他了,顿时就收敛了,转头紧紧抱着方喜桃的腿,忙认错。
“娘亲,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好吧?”
方喜桃一开始还会心疼极了,奈何这小家伙作案次数实在太多了,消气了都算好的了。
她哼了声:“去把那些泥土清扫干净,我就原谅你了。”
小家伙苦着一张脸干活去了。
周勉眼中带着笑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好了,不生气了,我带了醉烧鹅回来。”
方喜桃扬了扬鸡毛掸子,“没生气了,不过吃多了醉烧鹅,好像有点腻了。”
“那下次我再买点别的,囡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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