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音立刻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再继续胡说八道了。
天光熹微,天际泛了一丝灰白。
容卿音以为自己不困了,却又靠在他怀里睡了一觉。
裴凌筠双腿都麻了,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玥姐儿是跟红梅和翠丫在同一个房间里睡的,一醒来就迫不及待找娘亲了,小小的身子冲进容卿音怀里,力气可不算小,让她差点往后倒。
裴凌筠用手掌顶住了她的后背,后背有些发凉,但没有立刻指责女儿。
这个驿站没有吃饭的地方,他们留了个信给杨肖,便直接坐上马车,继续往前走,在马车上吃一些饼和糕点。
晃晃悠悠走了将近十日,杨肖追赶上来了,在驿站还了快马。
这也算是快的了。
原来是楚子兰怕裴凌筠和容卿音等不及,着急去京城,一路上耳都只是在驿站停留了一小会儿,喝碗水歇一歇,然后又立刻动身继续赶路,至于休息睡觉,楚子兰在晚上睡一觉,白日里就轮到杨肖休息,如此日夜赶路,总算是平安无事到达了云露。
杨肖在云露县多停留了一天,跟楚子兰一起找了一处相对比较好的房子,没有她家夫人在青衣巷里的房子大,但楚子兰说能住就满足了。
随后又在房子周边混了个熟悉,还请了旁边的邻居吃了一顿饭,打好关系。
还有那更改名字的事也处理好了,杨肖这才跟楚子兰道别,原路折返。
容卿音闻言心里有股难言的滋味。
楚子兰的好像一株在石缝里拼命生长出来的绿草,总要在绝处中逢生。
她其实比自己还坦然开阔。
深秋已过,初冬的风更加凛冽寒冷。
在路过开阳府时,他们到城中多备了一些木炭和暖手炉。
到京城那日已是深冬,绵绵的细雪飘飘扬扬。
京都。
容卿音瞧着城门上那两个熟悉又陌生的字眼,眼神多了几分空茫,心跳怦怦地响着,剧烈又无序,心好似困兽随时要破笼而出。
在进入城中时,熟悉的街景与脑海中某些记忆重合了,胸口里多了一股糅杂了酸楚的近乡情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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