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兰听着他的话,心里头那一丝愉悦消失殆尽,甚至有点刺痛的难受,像是被细针扎了一下,没有很痛,但又不可忽视。
刘大人闻言,斜眼看了下低着头、规规矩矩站在一边的楚子兰,眼神里流露出鄙夷和不屑,哼哧哼哧地喘了口气,“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们几个快把他带走!”
后面这句话显然是对几个小吏说的。
“我不走!你们休想再把我绑回去!”刘文程听到刘大人的话后,情绪显得更加压不住脾气,又狠狠地踹了桌子一脚,一脸的不屑与抗拒不从。
刘大人被气得鼻子都歪了,他知道这混小子比较肆意妄为,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为了一个永司坊的女人如此倔强。
这父子俩互相瞪着彼此的眼神都快要冒火了。
楚子兰想了想,用温和的语气对刘文程说:“要不你就先跟刘大人回去吧?我知道你的心意,刘大人也是为你着想,吵架解决不了问题。”
刘文程转头看了楚子兰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你倒是多大道理!老头子都说不让你进家门了,都看不出你有一点伤心,看着就像虚情假意的。”
楚子兰神情僵了一下,遂扯起唇角,尽量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伤心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徒增烦恼不是吗?”
没等刘文程的回答,她转头面向刘大人,和声细语地道歉:“刘大人,非常抱歉给您带来了麻烦,以后一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刘文程不知道楚子兰与刘大人协商的事情,简单地以为她以后跟自己在一起了,这样的事就不会发生了,心里头的暴躁渐渐平息了一些。
但是刘大人知道楚子兰在说什么,凌厉的神色缓和了些,“暂且再相信你一回。”
磨磨蹭蹭地,刘文程终于跟刘大人一起回家了。
但一回到家,刘大人又把刘文程关进杂物房了,并且还多找了几个小吏和随从死死守着杂物房,任由他在杂物房里哭天喊地,就是不让他出来。
酒楼里,楚子兰见刘文程终于跟刘大人走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低头一看满地的狼藉,就觉得头疼,指定要赔不少钱。
她可不想充当这个冤大头去赔偿这些损坏的东西,就算她有可能赔得起。
叫来了守在门口的小二问了一句,小二摇头表示不清楚。
楚子兰深呼吸一口气,只能到结账的柜台前问酒楼掌柜。
“请问一下,方才刘大人或者刘公子是否有结账?以及是否有赔偿您的损失费用?”
酒楼掌柜是个胡须掺白的老伯,并非一副刻薄刁钻的模样,和声和气地道:“姑娘请放心,方才刘大人已经结账和做出赔偿了。”
楚子兰这才放心下来,还好不用她赔钱,跟酒楼掌柜道了句谢就走出酒楼。
眺望着远在天际的夕阳,她心情彻底放松了下来,但还不打算回永司坊,而是想继续在府城里再逛一逛,看能不能打探到什么好去处。
裴夫人说了几个好去处,她尚且还在考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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