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陪到底。
容卿音只觉得这话有歧义,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那你先放开我。”
裴凌筠轻微叹息了一下,“不能亲,总能抱一抱吧?才没抱多久,便让夫君多抱一会儿吧。”
听着他一口一个“为夫”、“夫君”的,容卿音用手推了推他的脸,“我们现在可不是夫妻。”
裴凌筠低低笑了一声,盯着她的目光眸色幽深:“那容娘可想好了什么时候得嫁我?”
容卿音想起之前跟裴月怡聊的话,眉眼流转之处多了几分认真,“只要是良辰吉日,什么时候都无所谓,去官府拿文书的事罢了。”
裴凌筠却不同意,当即凛了神色:“我不同意。”
容卿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只听他继续说:“婚姻大事,岂能如此简单操办?无论如何都要办婚礼。”
容卿音神色微动,遂提唇笑了笑:“那好,这可是你说的,婚礼的事那就由你自己操办。”
裴凌筠眸光一亮,沉着嗓音应道:“好,只要你愿嫁,什么都好说。”
容卿音嗯了一声,忽然想起那被烧毁的宅子,心中一紧,又问他:“你的钱都放哪里去了?不会都在那个宅子的房间里吧?”
是的话,那就得心痛死,银票肯定得烧成灰了,白银铜板虽不至于烧得稀巴烂,但想要全部找回来是不可能的,能找到三成都可能算不错了。
裴凌筠微愣了一下,想到自己的银钱放在何处,神色有点不自在,“只有一小部分是随身带着用,其他的都放在你那个地窖里了。”
“???”
容卿音一脸懵,诧异地抬起头:“你说什么?放哪儿了?”
裴凌筠抿了抿唇角,轻声重复了一遍:“放在你之前挖的那个地窖里了。”
“!!!”
这会儿,容卿音终于将他的话听进耳朵里去了。
“你放哪个位置了?我怎么没有看到你的钱?你不会就是随便放进那地窖里去了吧?”
提及这个,裴凌筠神色上多了两三分心虚,如实道来:“先前我便想着找个地方放好这些钱,原是放在你的衣柜里,但我觉得不够安全,所以在你的地窖里多挖了一个坑,放在里面了。”
容卿音呼吸一紧,皱紧了眉头,“你在哪边挖的?”
“在地窖的东面。”
容卿音一时语塞:“”
她的银钱就藏在西面,也是在地窖墙里多凿了一个洞,把钱放在里面,再用青石板挡住。
每次要拿钱,都得费力地抬开那块青石板,拿完再抬回去。
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这个放钱的位置,玥姐儿和翠丫都不知道。
玥姐儿只知道藏在衣柜角落的钱罐子。
没想到,他也是将钱藏在那个地窖里。
一时间,容卿音只能想到用“荒谬”来形容这种巧合。
裴凌筠见她闷声不再说话,心不由地提了提,“怎么了?那地方不能放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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