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了?”
认出商鹤行怀里的女孩是温织,北笙微愣了下。
“上楼再说。”
商鹤行抱着温织上了楼。
北笙很想在陈进淮那里八卦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又怕耽误正事,忍住八卦的心,立即飞奔上楼。
等她进来房间,温织已经被放在了大床上。
没了眼镜,头发乱糟糟湿漉漉的,撇在枕头上,北笙吸了声气,还挺漂亮。
她就知道这小丫头长得不一般。
商鹤行伫立在床边,他挽着袖口,沉声交代北笙:“给她看看。”
北笙匆匆一眼,已经看出大概问题了,她上前,伸手探了下温织额头,以及其他部位。
最后再凑近温织面前嗅了嗅,不太明确,只好再凑近点嗅。
商鹤行手落在北笙肩上,将她扣回一些。
北笙回过头:“老板,我是女人,难道你连女人也要防吗。”
商鹤行不理会无关紧要的话,问道:“如何了?”
北笙正色回答:“是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东西,从陈助给我打电话算起的话,她现在的状态算好的,药性不烈,应该是熏香吸入。”
商鹤行脸色略沉。
北笙立即说:“不过没大碍。”
“她看起来还是很难受。”商鹤行蹙着眉心。
北笙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只要不是喝进去的都好处理,让她闻闻这个就行了。”
商鹤行看了一眼:“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