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桑半趴在地上,脸颊高高肿起,唇边有一抹血迹。
傅戎对她不曾仁慈,从初次见面起,就不曾心软过。
“解释?好!好极了!那你便说说,你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皇帝居高临下的俯视她,见她死死的护着腹部,冷笑,“究竟是龙种还是孽种?”
“臣妾知道,现如今说什么圣上也不信了,只是臣妾腹中的孩子,千真万确是圣上的!”
都不是未经事之人,不合理的解释只会被怕判定为狡辩。
但是,折桑需要的只是一点点时间。
如果对方无法高高在上的质问了,那她自然不需要对这种情况掩饰。
最好的办法,就是真假掺半,先认下一部分,这样皇帝对于不确定的信息才不会过于戒备。
“圣上,臣妾一时不察失足,不敢奢求圣上原谅,只是这个孩子,是圣上的血脉,圣上子嗣稀薄,求圣上让臣妾生下这个孩子,届时任由圣上怎么处置,臣妾都无话可说。”
皇帝手背青筋暴起,“奸夫是谁?”
折桑痛哭,“臣妾不知,臣妾是遭人算计了,可这种事,臣妾也不敢说与圣上知道。若非如此,臣妾身为国母,又怀有龙种,怎会不知廉耻自轻自贱的做这种事呢?这不是自毁前程吗?臣妾跟了圣上多年,圣上还不清楚臣妾的为人么?”
“事到如今,多说无益,只求圣上怜悯这还未出世的孩子,他是无辜的,是您的骨血传承啊。”
皇帝想起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又想起苏琼安来。
只觉气血翻涌直往上冲。
“苏家可真是好样的!你们姊妹都是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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