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后一定要请同房间三个人,说如果郑济国周树海救他救的晚,重了他人就留在那里老婆成寡妇,轻了也是少了一条腿,为了这条腿,他也要拿出半个月的工资请他俩。
周树海说,“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拉着我换到你们房间,我还睡在对面房,我的这条命也撂在开滦了。”
严德静与吕兴全关系好,礼拜天买了鸡鱼肉蛋、两瓶双沟大曲,借吕兴全家里请了郑济国周树海过来,又叫了姜毅过来陪着倒酒。
五个人喝得耳酣酒热时,吕兴全低声说,“上面出大事了,你们知不知道。”
周树海说,“啥大事,是魏矿长要平反了吗?”
其他四个人都笑。
曲秀瑛这时从厨房里端上一盘螃蟹,桌上五个人,盘子里却只有四只,三公一母。
郑济国讲,“老严,你太小气了,请救命恩人们吃螃蟹,每人还分不到一只。”
姜毅连声说,“我没去开滦,我不吃,我不吃。”
严德静说,“不是我买的螃蟹,应该是老吕干的好事。”
吕兴全讲,“螃蟹锅里还有,有的吃,你们看着这螃蟹,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说完,就看着几个人神神秘秘地笑。
周树海说,“吕老师,你别卖关子,赶紧讲出来吧,你笑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吕兴全说出听到中央最新的变化时,不知道严德静是不是在北京的医院里听说到传闻,没有太多的反应,其他三个人都瞪大了双眼,盯着吕兴全,“你讲的是真的吗?”
吕兴全再次说,“千真万确,是北京不同系统、不同单位的两个人,都给我讲过,他们离中央都近,肯定是真的。”
郑济国讲,“这事能确定下来吗?可能过一段时间又翻过来,这些年跟摊煎饼一样,不经常翻来翻去!”
吕兴全讲,“那不知道,不过这一次,是我大学同学和我大舅哥,两个人都眉飞色舞跟我讲,反正的可能性没那么大吧。”
姜毅若有所思说,“我是诸城人,在诸城时,我在街上还远远地见过,也没几个人跟着,被打倒了”
其他四个人虽然年龄都比他大不少,一时也接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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