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戏完了,二皇子问他:“你觉得谁是凶手?”
蔺怀瑜想了想,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这辈子都没猜对过许宁话本子的走向。
二皇子嗤笑:“不知道吗?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
蔺怀瑜“…”
这是在干啥?
听着跟吃醋了似的。
这咋回答?
“我们的交情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蔺怀瑜顿了顿又说:“殿下,许宁的为人我还是知道的,她绝对不可能忽然投靠张明启,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二皇子说:“是吗?”
蔺怀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听到二皇子说:“那你去问问她到底有什么苦衷?”
“确实有苦衷。”
许宁看着忽然到访的蔺怀瑜无奈的说。
自从上次吵架后,许宁觉得蔺怀瑜那么骄傲的人,加上二皇子的猜忌,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搭理她了。
春天的果树抽了芽,开了花,蔺怀瑜站在果树下看了半晌问出了二皇子让他问的话。
“什么苦衷?”
许宁盯着果树并没看蔺怀瑜。
“蔺怀瑜,你挨过饿吗?”
蔺怀瑜没有,有钱人家的少爷,连忧伤都是金钱的味道。
许宁说:“你知道我们和齐铭的恩怨吧?”
这个蔺怀瑜当年就查过,所以非常清楚。
他不知道为什么许宁会忽然又提起来。
许宁给他将事情又完整的讲了一遍。
“时隔多年,我们才知道,裴濯之所以承受那无妄之灾,是因为齐铭以为裴濯看到了她,知道了她是女人。
可对于裴濯来说,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就那么莫名其妙被人打断腿,断了前途,还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蔺怀瑜若有所思的看着许宁:“你的意思…”
许宁转头看他:“我们确实不知道张明启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像当年不知道齐铭为什么那么做一样。”
这话也不算是欺骗。
张明启具体想什么,想干什么,她和裴濯根本不知道。
人家那个级别的权臣,心思,眼光,格局,手段等等,不是许宁这个有点小才华的现代人能揣测出来的。
她还没狂妄自大到以为自己能不可一世到这个地步。
至于裴濯,他聪明,眼光毒辣,很有天赋。
可是他年轻。
有些东西是需要磨砺,需要经过岁月的沉淀。
裴濯再过几年或者十几年或许能明白。
可现在,他所猜测的缘由实在是肤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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