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不知道?”裴濯还以为庄玉清早知道。
庄玉清半晌才说:“前太子儿子是什么大白菜吗?哪里都有,我如何知道?”
他盯着裴濯看。
裴濯也看他。
庄玉清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裴大人,你不会在骗我吧?”
裴濯笑了:“我骗你做什么?”
是啊,就算是编也编不出这样的故事来。
庄玉清舒了口气:“我明白了…”
裴濯觉得他也不明白。
“你说的虞,你见过吗?”裴濯问,他希望庄玉清能说出点什么来。
可庄玉清摇摇头:“我没见过。”
他又说:“我只知道,他们在东南沿海活动,和尹在水书里的那个男人鱼很像。”
裴濯挑眉:“当年番邦那本书…”
庄玉清摇头:“不是我放的,不过番邦那些人确实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这么说,南越其实也知道“虞”吗?”
庄玉清摇头:“我不太清楚。”
再多的,庄玉清就不能说了,作为朋友他救了裴濯一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多谢庄大人。”
告别了庄玉清裴濯便往家里走。
“夫人呢?”他进门就问。
王妈说:“夫人在屋子里。”
“没出去?”裴濯随口问。
王妈摇头:“没有…对了,叶公子来了,一直没走。”
裴濯一顿:“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吧…”王妈记得那会儿才吃完午饭。
裴濯微微皱眉,快步朝着屋子走去,推开门,他就看见许宁正在看书。
裴濯松了口气。
“怎么了?”许宁放下书站起来好笑的问。
“叶子玉呢?”
许宁舒了口气:“那不是叶子玉。”
她将萧幻羽的事说了一遍。
裴濯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今天来干什么?”
“他说萧策想抓我。”
“所以这个萧幻羽是来报信的?”
“或许吧。”
…
城中一户人家。
一个长相打扮都普通的男人,提着一个食盒敲了敲门。
很快,门开了。
那人进了院子,将吃的摆在桌上。
“外面怎么样了?”萧策问。
他折腾了一夜,如今脸色苍白精神并不好。
男人说:“现在整个京城都在找我们,不少南越人的店铺还被打砸了,就连墨宝香也被烧了。”
“岂有此理。”陆丰怒道:“大周人欺人太甚。”
昨天,裴濯和庄玉清离开不久,东宫的人就过来邀请他们去赴宴。
东宫的人…
萧幻羽什么消息也没给,而且赴宴是要提前说的,可他们没接到任何请柬。
这本身就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