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要出头,该苟着的时候就苟着。”许宁看向众人:“千万不可以意气用事,至于董明宇,他什么都不知道,若是真的知道什么,还用等到现在?”
就算知道了她是尹在水又如何?
曹御史的事,不过夜就传的大街小巷都是,小侯爷的茶楼更是因为在一线吃瓜而得到了一手消息,迅速编好了故事在茶楼由说书先生说了出来。
一时间茶楼人满为患,挤都挤不进去。
到第二天王妈回来,还在绘声绘色的说这件事,裴濯去衙门,庄玉清也和他说起了这件事。
好像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高致远小声和他们说:“曹御史向来自诩清廉刚正,这次出了这样的事,丢尽了脸面,据说朝会他都没脸去了,和他不对付的杨御史今天就参了他一本,他以后也不知道怎么见人。”
庄玉清却说:“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无论如何,曹夫人这么闹出来,对谁都没好处。”
这话是真的,大家族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家里关起门怎么闹都行,你拿到明面上这么一闹,曹御史丢官丢人,不说,往后曹家的那些个未婚的姑娘小子们还怎么找人家?
庄玉清生在大家族,他考虑的问题也更全面一些,高致远本来还觉得曹御史不是个东西,可是听到庄玉清这么一说,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裴濯也微微皱眉,他想起许宁说过曹夫人的事,就觉得她的行为确实古怪,大家族的夫人们没有这么不体面的。
这么闹好像是刻意的。
高致远说:“我听人说,曹夫人像是得了失心疯,非常闹腾,现在曹家很不太平,曹御史扬言要休了她。”
曹家彻底成了京城的笑话,不少人有意无意的在曹家周围转悠,等着吃第一手的瓜。
可今天的曹家却及其安静,别说吵架声,连大门都紧闭着,从外面什么都看不到。
众人都认为曹家嫌丢人不敢出来见人了。
曹御史十分爱面子,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名声和面子,他养外室的事,他夫人也早就清楚,夫妻两个貌合神离很久了。
可他没想到,今天他夫人…不…那个贱人,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他拉了出来…
想到当时的情况,想到那些指指点点的人,曹御只觉得气血上涌羞愤不已,他觉得每个人都在嘲笑他,他恨不得现在就死了。
他怒气冲冲的去找曹夫人算账,结果才进门就被吓了一大跳,他的夫人…
疯了…
夜晚,打更的敲了三下更鼓,提醒大家小心火烛,提防盗贼,路过曹家的时候,打更的脚步一顿。
这条街他走了好几年了,每一家有什么变化他都清楚,他盯着这黑漆漆的大门,怎么看怎么都透着一股子奇怪。
总觉得哪里不对。
对了,门口的灯笼没有点,黑黢黢的随着风晃晃悠悠。
打更的忍不住走上前,曹家的门居然是开着的,鬼使神差的他走了进去,院子里也很黑,空气中似乎有什么味道,脚下也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打更人看到一个人朝着这边走过来,他着急往外跑,那人却停下了脚步,站在了门口的大树下…
伴随着倒地声,一声惊恐的惨叫划破了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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