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
周婶也快气死了,周小妹在给周二郎上药,周二郎疼的呲哇乱叫,表情十分精彩。
周婶看的又气又心疼。
“你为什么要打裴濯?”
周二郎不服气:“什么叫我打他,他也打我了。”
“那还不是你先动的手?”周婶怒道:“裴濯无亲无故,够可怜了,你怎么能把他脸打成那样?他以后要科考的!”
要是打坏了裴濯的脸影响以后科举,周婶觉得她死了都没法面对裴小梦了。
周二郎非常不服气:“他这种伪君子笑面虎,最好永远考不上,不然也是个坏官贪官迟早被砍头。”
周二郎又来了气。
周婶气的用笤帚在他后背抽了几下。
“你闭嘴,快说,为什么和裴濯打架?”
周二郎却沉默了。
他总不能说裴濯戳中了他的痛处,他恼羞成怒才打人的。
而且,裴濯狗东西也实在是欠揍。
他气呼呼的模样看的周婶一阵心梗。
这事闹的!
“明天你就回县城去,过段时间再回来。”
周二郎没什么意见,本来初九铺子也要开门了。
他也不想看见裴濯。
他怕他忍不住打死他。
上了药,周婶和周小妹都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周二郎一个人,他躺在床上,脸上身上火辣辣的疼。
裴濯的猜测其实没错,他能认识许宁,确实是因为走货郎,那时候他没经验,去了周口村往北山里的村子。
那个村子的人很穷很穷,穷到一家子七八口人只有一件衣服,谁出门才能穿,其他人就只能光着,有的人活一辈子连双鞋都没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