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见,他这么凶,她哪儿敢有意见?
初稚垂下眼睫,拿起牛奶,乖乖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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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初稚坐在薄迟屹副驾驶,看了眼正在开车的他。
薄迟屹下颌轮廓线流畅分明,没有一丝钝感,削瘦又不影响颜值,反而魅惑勾人。
要是有一支笔和画板,她势必要将这张脸给画下来。
薄迟屹通过车内的后视镜打量初稚,见她直白没有丝毫遮掩的盯着自己看,忍不住发笑。
“好看吗?”
“好看的呢…”几乎是条件反射,说出的这句话。
话音刚落,初稚便双颊发烫,有些不太好意思。
她偏开视线,故作镇定地咳了一声,“抱歉,职业习惯。”
“对于美好的事物,总是……情不自禁多观察观察。”
薄迟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这简单,等晚上回家,让你好好看个够。”
他停顿了下,调戏的兴味是一点不减,“但我是个恪守本分的人,你可不许动手动脚。”
恪守本分?这话也就他自己会信了吧?
而且哪次不是他先动手动脚的?
初稚气的腮帮子鼓鼓,支起下颌看向窗外,懒得理他。
不一会儿,车停在了清大门口。
初稚解开安全带,刚要下车,腕骨便被温热的掌心抓住。
初稚怔住,余光下意识瞥向窗外。
现在进进出出的学生这么多,薄迟屹总不能又亲她吧?
薄迟屹指尖轻抚她手背,漆黑深邃的眼眸温柔似水,“小初,我很开心。”
他说了句让人听不懂的话。
初稚拧眉,不解地询问:“开心什么?”
他敛眸,薄唇微勾,“能和你这样正大光明的相处。”
“……”
什么意思?
初稚更迷茫了。
“去上课吧。”薄迟屹松开了她手腕。
初稚顿了下,点头,“好……”
她从车上下来,关门时不忘朝他招招手,“再见。”
薄迟屹弯了弯唇,眼底不自觉溢出笑。
殊不知,这一幕已经被人收入眼底。
……
“我就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主动送我来学校,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薄晚坐在薄叙的车里,见薄叙一直盯着初稚离开的方向,阴阳怪气。
薄叙胸口郁结,瞪她一眼,不由赶人,“下车。”
“脾气这么大,我要是初稚,我也不喜欢你。”
薄叙目光阴凉,“我看你皮痒了。”
防止被敲脑袋,薄晚连忙推开车门,下车前回头做了个鬼脸。
“我皮痒也比你眼瞎好!哥,我劝你别白费心思了,稚稚她根本就不喜欢你,以前对你好也只不过是因为你姓‘薄’,明白吗?”
“更何况你之前为了唐迎雪,一而再再而三欺负她,她不把你当仇人就不错啦!略略略。”
说完,薄晚就走了。
薄叙被气的脑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