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皇帝与朱怀有交集?
退一步说,朱怀又为何出现在皇城附近?
“何事?有问题?”
文豫章疑惑发问。
徐辉祖轻摇头,将满腔疑惑暂时埋藏心底,回道:“无他,顺口询问罢了。”
随即话题一转:“今次前来找文叔,是想打听一下,您可有创办书院、开展私塾之念?”
文豫章略感疑惑:“哦?此念因何而生?”
徐辉祖答:“家业殷实,理当为大明朝尽己所能,出份薄力。”
文豫章点头赞同:“善哉!此想法甚好,吾全力支持。”
徐辉祖微笑道:“既如此,届时或需投资一些银两,文叔请放宽心,小侄绝不会使您吃亏半分。”
文豫章摆手:“何言如此!吾等乃徐兄一手提携之士,虽非骨肉至亲,情感却深厚如旧,无需多言。”
徐辉祖首肯:“文叔已言,小侄不复赘言。”
言罢,语气转为庄重:“既言我们是一家,那么有些提醒之语,小侄不得不提及。您晚年来子,家中独苗,务必严加管教,莫使其行差踏错。”
“当年胡惟庸、李善长等人虽权倾一时,终究还是触犯了龙颜。在我皇心中,吾等亦非不可替代之人。”
谈及文豫章之子,老人目光闪烁变换,继而回复沉着,颔首允诺:“吾晓得了。”
徐辉祖言:“文叔请铭记,事关重大,切勿得罪皇上,否则恐性命难保。此时此刻,储位未定,吾等行事应更加小心谨慎。”
文豫章轻揉眉头:“吾牢记于心。”
“甚好!"
徐辉祖抱拳:“小侄告退。”
目送徐辉祖离去背影,文豫章眼神逐渐低垂,带着丝丝懊悔。
家中独子正值少年血气方刚之时,其他皆好,唯有未能跨过‘淫’字这道坎。
在应天府中,许多尚未婚配的女儿家,都遭到他之侵犯!唉!
文豫章深深叹了一口气,想起儿媳妇那赛如西施的模样,他的目光变得更为错综复杂。
因自己行事略有偏差,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儿子四处风流,每桩每件,作为父亲的他,总是默默替儿子收尾。
要是这样还不行,哪一件又何尝不是杀头的重罪!
今年上元夜,这孩子务必得检点些才行!
上元佳节,诸多少女会去秦淮河边放莲花灯许愿,他真是担忧自家小子会惹出惊天大事来!
雨夜安眠是种享受。
草草用过晚膳,朱怀便踏入书斋。
算着日子,解大人应即将抵达交趾之地。
本年不但要关注交趾动向,大明宝船的扬帆远航亦是举足轻重之事。
心里不禁猜测郑和在宫里的境况如何。
待宁波卫大明宝船建造完毕,大明下西洋一事也理应尘埃落定。
然而此举或许无法使郑和自愿下海。
得需自己推波助澜一番才是!
朱怀反复斟酌,片刻思索后灵光乍现,先试行!
他脑中突然涌现这样一个主意。
待春回大地之际,力促试行计划,首先让一群文人学者近海试航!
根据史籍记录无误,文官们无法忍受海上艰险,最终选择退避。
如此一来,郑和方有机会崭露头角!
雨点打在屋檐滴滴答答,朱怀在思绪中沉浸,直至梦乡。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