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赫盛碗汤:“一会儿你就知道。”
班主在柜台那边又是拱手,又是赔笑,说了半天好话,总算把武生领回,路过顾蓉蓉身边时,没再造次。
班主笑着拱手:“抱歉,姑娘,他喝醉了,神智不清楚,还请三位多担待。”
“担是担待不了,”冷知棠冷然道,“喝醉了就看好,那么多人看不住一个吗?”
班主笑容微僵,红衣女子拧眉:“你……”
“你什么你?你们无故过来挑衅一番,就又说让我担待,怎么都是你们的话,让我们怎样就得怎样?你们是谁?”
冷知棠毫不客气,对这种人没有半分好感。
平时戏班子里的人都被别人瞧不起,被称作戏子,下九流,尤其是富贵人家唱堂会时,更是当奴才使唤,甚至还不如奴才。
冷知棠出身王府,堂会不知道听过多少,自然也知道戏子没地位。
可这几个,平时对着富贵主子就是点头哈腰,到外面就耍横,让别人担待,凭什么?
冷知棠说话又直又脆,她年纪尚小,老班主脸上有点挂不住。
红衣女子哼道:“真是没……”
规矩二字还没有说出来,忽然她的声音哑了下去。
她惊慌地抚住喉咙:“嗓子,我的嗓子!”
母鸡在空间里学着哑声:“宝娟,
我的嗓子!”
顾蓉蓉差点笑出声。
红衣女子想要尖叫,但叫出的声音粗嘎难听。
老班主也有点懵,其它人也都快步过来,围住女子七嘴八舌。
“怎么了这是?”
“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可这饭菜我们也吃了,都没事呀。”
他们一群一混乱,压根没人再记得顾蓉蓉他们三个。
他们倒安生地吃过饭,起身走人。
顾蓉蓉临走时,看一眼正在柜台里算账的掌柜的,他低头算帐,沉静在柜台内那一小方天地。
顾蓉蓉越发觉得,这位掌柜的可不简单。
挑帘出前厅,掌柜的偏头,看向他们离开的方向,又掠向戏班那群人,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顾蓉蓉对冷知棠道:“知棠,你来我们院子里玩一会儿,我准备点东西,你给母亲带过去。”
冷知棠欣然同意。
让他们兄妹俩说话,喝点茶,顾蓉蓉闪身躲进另一个屋,进入空间。
“上回我做的蛋糕,剩下了没?”
母鸡翻个白眼:“剩下了,我哪敢吃完呀,那块黑森林一看就不是给我吃的。”
顾蓉蓉哭笑不得,摸摸它鸡头:“怎么不是,我改天给你做个大的,等你生日,给你做个双层的。”
母鸡一愣,没说话。
顾蓉蓉找出蛋糕,又找出几个纸杯的,摘几个果子。
见它一直没动静,觉得不对劲,扭头看它。
“怎么了你?”
母鸡拍拍翅膀:“没什么,就是好多年没人给我过过生日了。”
顾蓉蓉愣一
下,笑道:“今年我给你过,好办,蛋糕,大餐,一样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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